“走吧。”
老五挠了挠带着她往后面漆黑的巷子里走去。
到了一处不起眼的院子门口，老五停下了脚步还看了眼冷悠然，冷悠然有些不解，“怎么了？我脸上有花”
“钥匙在...”老五指了指她的腰间。
冷悠然刚刚和老三换衣服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他腰间的钥匙，她当时没多想就收起来，现在真想说一句，幸好被她收起来了，不然刚来就要离开了。
从空间拿出钥匙，刚想开门老五就接替了她的动作。
那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一看就知道这些事做了很多遍。
打开门后老五发现冷悠然一直盯着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之前的行为憨笑一声：“嘿嘿，主子抱歉这都习惯了。”
冷悠然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辛苦了。”
她知道老五的地位低，但是她没想到老五的地位竟然低到这个程度。
连开门这点小事都要他来。
两人进入院子，冷悠然打量了下眼前的院子，院子不大，除了一个小院就只有两个看起来不算大的房间。
进入院子后两人默契的走到石桌旁坐下，坐下不久冷悠然便听到隔壁院子里传来的说话声。
冷悠然仔细听了一会，察觉那道声音极其熟悉。
“是刚刚和我们一起的人，主子你别看我们刚刚是分开进入的巷子，实际上我们住的地方紧挨着，也不知道朱大志是怎么想的，明明户户相连，却要搞这副名堂。”
冷悠然听着老五的碎碎念心里却在想着其他事情，有一搭没一搭的应和两句。
没一会一道铜锣声响起，老五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站起身道：“放饭了，我去取。”
等冷悠然反应过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没有了老五的身影。
冷悠然也不管他，坐在石桌边回想着刚刚那主事人的手势。
还用自己的手比划了一下。
老五提着篮子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主子在玩自己的手，走到她身边才看清她比划的手势，“主子还在想之前主事比划的那些暗语？”
“嗯，好奇，琢磨一下。”冷悠然不走心的说道。
没一会，还真被她便琢磨出味儿来了。
这，这不是....
心中想着，又比划了下另一个手势，刚想问老五有没有见过，就听老五激动的说道：“主...主子，这，这...”
“怎么，很眼熟？”
“嗯，是的，上一次我们出去的时候主事就是比划的这暗号。”
冷悠然听到这话笑了。
原来是这样。
这不就是一二三四的手势吗？
今晚那主事是先用两只食指叠放在一起，之后又伸出了一根食指，之后又是两指叠起，然后又伸出了一只手掌，最后又伸出两只手掌。
这个意思不就是今日的日期，十一月十五吗？
至于最后那一下。
“老五，上次你们出去的时候主事的是不是最后比出了这个手势？”冷悠然边说边伸出手在老五面前比划了个六的手势。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那晚他还交代过我回来的时候也比出这个手势。”
冷悠然笑了。
看样子这最后的手势是比划他们出行的人。
“你每次回来都是这样比划吗？”
老五摇摇头，“不是，有时候是这样，有时候又是这样...”
老五一边说，一边比划了一下。
冷悠然淡笑，这就对了，看样子他们每次出去的人数不定，后面比划的手势就是根据他们所出去的人数。
今日他们出去了十个人，那主事最后伸出的两只手掌就代表十人。
至于他为什么不继续用两只手指叠加在一起比划十，估计是想混淆视听吧！
“你们送尸的人多吗？”
“不多，只有我们十个。”
“那你怎么是小五子？是因为你是叫老五，所以用小五做化名吗？”
老五摇摇头，“不是，主子，说来也巧，之前我不是救了管家吗，那晚刚好叫小五子的人被野兽咬死了，我就顶替了他的位置，别看这里一二三四的排着，其实他们来的都比我早，当然了，这也是因为这里面没有人死，要是有人死了我的位置也会往上面升一升。”
冷悠然明白了，这就是接替制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