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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秋思考一番:“可能是因为嫉恨晴春吧,昨天她们起争执我也在场,凝碧捡了晴春的簪子占为己有不对,晴春一时心急断言凝碧偷盗也不对,这般结下了梁子,属实让人唏嘘。”
“嫉恨吗……也很有可能,当年我嫉妒你琴弹得好还想断你的手呢。”
流夏笑得很欢乐,断手说得云淡风轻,就像讨论胭脂水粉一样轻松。云秋也笑,仿佛断的不是她的手。
“你也好意思说,当时正是冬月,大考将近,你为了让我琴艺不得第一名就拿在炭炉里烧红的钳子烫我的手,你没能得逞,却被妈妈罚了半个月禁闭呢!”
“哎呀,那时候是我年少不懂事嘛,在地牢被妈妈调教之后就老实了。”流夏讨好般挽上云秋的手臂,那撒娇的姿态最让客人受用。“不过真没想到凝碧会做这么骇人的事情,之前虽然听闻她桀骜不驯,一双碧绿瞳孔如野狼一般,我上课却觉着她甚是乖巧,今天我总算见到她那种眼神了,当真名不虚传。哎,不过希望她这次从地牢出来还能有那种眼神吧。”
“为何这么说?她乖些识趣些不是更好么?”云秋疑道。
流夏绞一下帕子叹道:“只怕至刚易折,而且——”她忽然小声道:“总觉得其中有些蹊跷,晴春和凝碧怎么就在昨天撞见了,而且不早不晚在演出的前一天毁容,不得不让人多想啊。”
流夏:“你说是不是?”
云秋眼珠稍动:“你是说……有人想害晴春,凝碧是让人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