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名弟子尾音上扬,冷笑开口:“实力你们占了,东西你们拿了,真不知道大燕哪里得罪了你们,最后还要招来杀身之祸。”
花影哪里见得有人红口白牙的污蔑云水秋,她一把揪住琅琊阁弟子的衣领,冷笑道:“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你哪只眼睛看到她杀人了!”
“这位道友,没有证据可要慎言!”唐宓倏然开口,惹得萧家等人注意,只见她那张秀丽的脸上像覆上一层冰霜,浑身透着凶气。
徐潇鸿瞥头将那张有好感的脸记下,随后冲着琅琊阁的人再接再厉道:“休要心生嫉妒将这口黑锅安在我们头上!”
她伸出手对着那人指指点点。
“看你面色蜡黄,中庭泛黑,估计是肝火旺盛,行气阻碍,一看就是身有大病!”
她先是指向他的脸,又指向他的小腹,最后直直指向他的眼:“若是脑袋有病我倒是可以帮你瞧瞧,看在你笨得不灵光的份上还能给你打个九折!若是修行出了岔子以免你走火入魔伤害同门,姑奶奶倒是愿意送你一剂毒药送你归西!你若再口出狂言不妨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这身衣服,当心惹恼了姑奶奶叫你和你宗门这辈子吃不上天璇峰的灵丹妙药!”
被说中病状的琅琊阁弟子气得面红耳赤,可听到她那句连累宗门的话像是被人泼了一桶冷水,顿时恢复几分清醒。
要说修行之人最离不开的是什么?
一定是能救你小命的那群丹修药修。
尤其是从浮光界分支出来、最后落脚青云宗的那群人。
光线不算明亮,但琅琊阁弟子还是看清了徐潇鸿那身标志性的紫衣。
那是只有高级医修丹修才有资格穿的颜色。
放眼望去,整个青云宗只有她穿的颜色最深。
弟子顿时有些后悔,自己竟惹了这么大麻烦,可退一步讲,换做平时长老根本不是这种出风头的性子,怎么就偏偏今天张了这个口。
正当琅琊阁弟子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时,一旁中州的人转移了几分视线。
“虽说尸体被一把火烧了,可还是能看出残存的骨骸上面有碎裂的痕迹。这种伤口非是长剑所致的干净断口,倒像是生前被人捏断了骨头。”
萧家一名长老从一地残骸中取出一根大腿骨,指着裂口处一脸严肃道:“抛开这场大火,单从这作案手法上看,此人修为深厚且下手狠毒,招招皆是朝着撕筋裂骨去的,且场上几乎找不出一具稍微完整的骨架,依老夫之见,这场惨案并非单纯的杀人夺宝。”
苏怀玉趁着萧家长老分析的功夫,将花影的手从琅琊阁弟子身上分开,以免两方再生矛盾,而萧家长老明显还有未尽之语,她便顺势问道:“那依萧家长老之见,下手之人因何动手?”
此时丹音阁长老见萧家出口维护青云宗,当即站好墙角,一派虚心求问道:“莫非是外力所致?”
说着,她突然打量起周围墙壁,开始提防四周是否有暗器机关。
另一名身穿长老服的萧家长老捋着胡子摇头道:“放心,此地并无阵法机关。”
场上众人闻言松了口气。
忽然,空荡的走廊里传来“咯吱咯吱”殿门开启的回响声,幽暗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静谧。
进入这一层地宫后,他们先是探清楚这里的走向和布置,暂时没有人进过宫殿破阵,那这开门声又是从何而来?
“是大师?”一位去求灵戟炼过兵器的散修瞪眼惊呼。
“原来是灵戟大师和他的徒弟。”
“他们不是和大燕同行?”
灵戟听见众人惊呼恍若无闻,面上更是一脸轻松得仿佛刚刚什么困阵都没经历过的样子,直着腰背着手,优哉游哉地往下一个宫殿走去。
沿着大开的宫门,众人朝宫殿里望去,只见几行飘金大字以白云为底,徐徐飞在半空:清浊各有分,天官来相考。论“身设六畜形,诅复识形神。”这句口诀在日中阳到极致而生阴时的妙用。
众人:??
这说得是人话吗?怎么只有第一句能看懂?
麦冬可做不到他师父这般目中无人,向众人点头行礼,为自己将来的炼器生意打好基础,这才赶紧跟上灵戟。
正当两人走出没多远,一道磁性浑厚的男声叫住了灵戟。
并非是喊他的人实力多么强硬以至于他要给对方这个面子,而是这个声音他十分熟悉,以至于能让他在一堆嘈杂声中立马分辨出他是谁,又鉴于他是死对头的徒弟,灵戟觉得对方可能回心转意想拜入他的门下,他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