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一只大箱子,目光盯着胡叔,张口道:“胡掌柜,不得不说,你这手笔可真不小,老夫闯荡了这么些年,像你这般的赌客还真没怎么见过,你算是给我长了见识了。”
胡叔听后微微一笑,回道:“胡老谬赞了,晚辈只是好赌而已,银子带的多些,赌起来也爽利,玩起来才尽兴,而且晚辈的运气向来不错,呵呵。”
胡姓老者听后面无表情,而站在一旁的张姓老者更是从头到尾沉默不语,只是目光偶尔闪动。
倒是刚找到了那对核桃的小胡子此刻回到了人群,他听到胡叔的最后一句话后脸上流露出了一丝轻蔑之色。
“哼,运气好的人多了去了,可在在这四方赌档里赢得盆满钵满的又有几个?这赌档可是个销金窟,而且是那种填不满的窟窿,哪怕你的家当有百万千万,最后的赢家还是庄家,还是我们四方阁。
两位老者打量着宅子里的黄金,眼睛眯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胡叔见状直接对着两位老者张口问道:“是赌档不欢迎我?还是我不能赌那个血囚笼对战?”
这话问的有些诛心,这明显是在砸四方阁的牌子了。
围观的人群起了些骚动,很多人在窃窃私语。
气氛陡然间冷了下来。
两位老者对视了一眼,那位一直没出声的张姓老者哈哈大笑:“我四方阁的赌场可没有拒客的道理,也没有规定客人不能玩啥的规矩,点银子吧。”
小胡子听到后转身向着赌档里面跑去,他要去找人。
那座宅子前,一排排的铁箱被打开,数十个大汉迅速着搬着一方方的金砖,一根根的金条,忙活着检查真假和称重,个个忙的满头大汗。
围观的民众也越来越多,一传十,十传百,整个街道被堵的水泄不通,都赶着来看景儿。
确实,这么大批量的黄金白银,这景儿对于很多人来说,兴许这辈子也就看这一回了。
整批的金砖,金条,和纹银,过手很快,在听到伙计报上的数目后,胡姓老者眯了眯眼把手中的账本递给了另一位老者。
“叮铃,叮铃”
街道上又驶来了好几辆马车。
胡叔看到后张口说道:“是一些散碎的银子和铜钱,估摸着二十万两上下吧,”
胡姓老者开口道:“那就作价二十万吧,如何?”
胡叔点头道:“可以。”
旁边的账房先生又在账目上填了一笔。
胡叔见状呵呵一笑,张口道:“我现在是不是可以下注了?”
“当然。”胡姓老者说道。
胡叔接过账目扫了一眼后,抬脚向着四方赌档走去,人群也缓缓开始了移动,都在向着赌档的门楼方向靠去。
胡叔走到了门楼边上,打量着两边墙上贴着的红榜。
四方阁的两位老者,小胡子掌柜,赌档的大批伙计,加上围观的众人,目光齐齐的盯着胡叔。
“呵呵,这个赌赵正平九连胜的盘口赔率竟然是一赔一百,好高的赔率,就他了,我全押。”
众人眼珠子都直接碎了一地。
胡姓老者眯了眯眼睛,转头看向了张姓老者。
二人对视,各自的眼中都闪过了一丝异样。
这位胡掌柜的是个傻子么,不是,从头到尾表现的很是精明强干,既然不是傻子,那为何这么下注?
这味儿不对啊。
胡姓老者缓缓开口说道:“胡掌柜的,你一直以来就是这么个赌法?”
胡叔呵呵一笑,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胡姓老者张口道:“胡掌柜的,这我可要劝你了,这么个赌法可不对,要给自己留条后路的,你这个押注法,输了可就是万劫不复了。”
胡叔笑眯眯的说道:“我说过我运气不错的。”
场面沉默了下来。
“呵呵,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四方阁的赌档来者不拒,赌法不限,怎的,这是小孩放风筝呢,没个定数随风飘?”
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打破了静谧的氛围。
众人纷纷转头望去。
韩知领着数名护卫,走到了赌档的门楼前,一脸冷笑地看着四方阁的那两位老者。
“呵呵,韩家三小子,这人还真是不经念叨,一念叨就来了。”胡姓老者打量了韩知,张口幽幽说道。
“哟?我竟然能劳您二位惦记,这可真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惶恐啊,惶恐。”韩知脸上笑眯眯的,说话却是夹枪带棒。
胡姓老者的面色依旧沉稳,那位张姓老者则是冷哼了一声。
韩知并未在意,嬉笑着开口说道:“咱都是做生意挣银子,您二位可更是巨擘一样的人物,说话不算话是个什么事儿,这要是把我教坏了,我家老爷子把我逐出家门都是轻的。”
胡姓老者眉头微蹙,沉声道:“我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