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棺材是什么东西。”白兔又往嘴里塞进去一个包子,他只活了短短五年,大部分得时间都在流浪,能知道的东西屈指可数。
对比这边还算友好的交流,佘青进了堂屋之后就没有那么友好了,屋子里即使打开门还是黑沉沉的。就连清晨还算得上耀眼的阳光也穿透不进这间屋子里,那几乎已经快要实体化的黑暗中。
好在佘青不是常人,那浓重到快要凝固的阴气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也能够看清楚屋里的一切。
这间屋子和他们住的那间几乎是一样的摆设,不过不同的是那一根粗壮的主梁上面,挂满了已经干到只剩一层皮的黑猫。
有一部分因为死得太久,眼珠子已经脱离下来,至于没脱落下来的那一部分眼珠也瘪得不成样子了。
披头散发瘦成皮包骨的老太太就拄着一根不知道什么材质做成的拐棍,老神定定的坐在主位上。
两人谁也没有开口,倒是佘青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老太太的面容,毫无疑问老太太年轻时候是个大美人。
即使到了这个年龄她还是依稀可见年轻时候的光彩,大概是静默的时间太久了,最先开口的是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