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太宰治冷笑,“那?就更容易心软了?。说不定会?故意受个?伤,然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又多待了?十?天。以此类推,什么一个?月,我看您待个?几年都可能?。”
望月秋彦注视着他的表情,忍俊不禁:“所以你?之前跳河的时候磕到脑袋果然是假的吧,害我出席活动到一半还特地跑回来?。太宰,你?说的这些不都是你?算计我的手段吗?”
太宰治撇了?撇嘴:“所以您打算什么时候走??”
望月秋彦:“明天?”
“……”
太宰治勾起唇角,刚消下去?的气?又升起来?一点:“要?是我今天不来?接您,您是不是就不打算说了?。”
望月秋彦点头:“那?不是。”
太宰治:“。”
望月秋彦:“明天早上还是会?和你?说的。我又不是魔鬼。”
太宰治:“……”
说谎的时候令人生气?,说实话就更令人生气?。
刚刚有一瞬间,太宰治甚至气?到产生给望月秋彦下个?药,破坏他苦心经营的计划的阴暗心思。
“太宰。”望月秋彦笑了?笑,“你?变厉害了?嘛。”
“最近一直叫我老师的这点,本来?还让我有点受宠若惊,现?在想想,没几句是真心叫的,你?似乎是一直在生气?啊。”
太宰治叫他老师一般分三种情况。
要?么是心虚的时候,要?么是生气?的时候,为数不多的是气?氛到了?,勉为其难地尊敬他一下。以前只带他一个?,现?在要?把对他的关注分出去?,这对太宰治而言本来?就是件难以接受的事。
可太宰治伪装的很好。
望月秋彦对此感到欣慰。
“我本来?还说要?不要?想个?办法让你?别那?么喜欢我,可惜你?和我一样,似乎是认定了?一件事就很难扭转的性格。”
“随便你?吧。”
太宰治一顿,听到望月秋彦叹息般的话语。
紧接着,他看到望月秋彦解开安全带,在轿车狭小的空间里跨坐到自己的腿上。
他捧着太宰治的脸,指腹蹭过他脸上的绷带,低头与他对视。
“不就是这样的事?”
青年的唇角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