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忽然想开了。”
“处理?自己惹出来的麻烦。”望月秋彦说着,坐在床角,“等处理?完我就当自由杀手去了,您还是?对我有点警惕心吧。”
“警惕心?”
“我可不一定把首领还给您。”望月秋彦微笑道,“要想得到和平,暴力镇压所有残余的黑暗,是?最为简便的方法。”
森鸥外轻笑,语意不明:“你这是?向我宣战?”
“您不觉得现在的场景很眼熟?”
望月秋彦耸肩。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我猜,那?时?候您也是?站在我这个?位置,手刃了病床上的先代。您应该会对太宰说,先代传位于你,他就是?您的证人,太宰的脸上想必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跟随您走出了门。”
门外等着那?时?的望月秋彦。
森鸥外那?时?的神色冰冷,脸上还溅着些血,他暗紫色的眼睛垂下,看向青年拿着手帕,擦净他脸上的血迹。
那?时?候,他这诡计多端的辅佐官微笑着,尾音咬得很轻,叫了他第?一声“首领”。
森鸥外眯起眼,于是?也第?一次正眼看他。
“别误会。”
望月秋彦倾身,手臂撑在坐着的森鸥外腿侧。
“能率领港口黑手党渡过?那?么多次战争,您毫无?疑问是?位很厉害的首领。”
“请快点好起来,我很需要您的意见?。”
积累的欲望在此刻爆发。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森鸥外扬了扬眉梢,平静地?和他说“这可不是?对首领说话的态度”。
望月秋彦优雅地?起身,回:“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们总共离婚复婚三?百多次。吵得最激烈的那?次,应该是?您在医务室里,问我是?不是?觉得您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森鸥外若有所思:“那?种程度对你来说就算吵架了?”
“当然了。”望月秋彦装模作样地?谴责道,“您还抓我的头发,我可是?很难过?的。”
他哪有什么难过?。
他只有把人气死的得意。
这就是?森鸥外喜欢他的地?方。
明明和他一样,只需要几秒就能得出最优解,偏偏要与最优解背道而驰,用奇迹创造出一种新的可能。
“我可不会因此而道歉。”森鸥外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尽管被挑起了欲望,仍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