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谁欺负你了?”林婉清本不想说,可在萧逸尘的再三追问下,还是将苏瑶来的事以及心中的委屈说了出来。萧逸尘听后,心疼不已,他轻轻抱住林婉清,说道:“婉清,你莫要多想,我与苏瑶早已是过去式了,她的那些话你不必放在心上,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我对你的心意从未改变过呀。”林婉清靠在他怀里,轻声抽泣着,虽然听了萧逸尘的话心里好受了些,但那丝疑虑还是萦绕在心头,久久不散。
苏瑶见自己的举动让林婉清心生误会,心中竟有了一丝窃喜,觉得或许还有机会能离间他们二人,于是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她听闻萧逸尘常去寺庙为大周祈福,便提前等候在寺中。萧逸尘踏入佛堂,正欲上香,却见苏瑶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仿若虔诚的信徒。见萧逸尘进来,她缓缓起身,轻声道:“逸尘哥哥,我自知如今物是人非,但这些年漂泊在外,历经苦难,唯有在佛前祈祷,方能寻得一丝慰藉。我常求菩萨保佑你平安顺遂,大周国泰民安。”说着,眼中泪光闪烁,拿出一个荷包递向萧逸尘,“这是我亲手绣的,愿它能伴你身旁,如同我昔日在你身边一般。”萧逸尘微微后退一步,双手抱拳,客气而疏离:“苏姑娘心意,萧某心领了,只是这荷包,萧某不能收,还望姑娘自重。”苏瑶手僵在半空,泪水夺眶而出,哭声在佛堂内回荡,仿若受伤的孤鸟哀啼,让旁人听了心生怜悯,可萧逸尘不为所动,转身离去。
苏瑶见萧逸尘这般铁石心肠,心中恨意渐生,竟起了歹念,想要设计陷害林婉清。她买通了林婉清身边的一个丫鬟,那丫鬟本就贪图钱财,被苏瑶一番威逼利诱,轻易就范。一日,林婉清在府中花园赏花,那丫鬟按照苏瑶的指示,故意将一颗珍贵的明珠遗落在花园小径上,随后装作慌张地前来寻找。“王妃娘娘,不好了,我方才不小心将夫人赏赐的明珠弄丢了,这可如何是好?”丫鬟焦急地哭诉着。林婉清心地善良,安慰她道:“莫急,慢慢找便是。”正说着,苏瑶带着几个家丁匆匆赶来,看到地上的明珠,佯装惊讶:“这不是我丢失许久的传家明珠吗?怎么会在这儿?”说着,看向林婉清,目光中满是怀疑与指责:“王妃娘娘,虽说您身份尊贵,可也不能随意拿他人之物啊。”林婉清心中一惊,忙解释道:“苏姑娘,这定是误会,是丫鬟不小心遗落在此的。”可苏瑶哪肯罢休,不依不饶地要拉着林婉清去见萧逸尘评理。
众人来到前厅,萧逸尘听闻此事,看着林婉清焦急的面容,又看向苏瑶咄咄逼人的样子,心中已然明了。他冷声道:“苏姑娘,我信婉清,她绝非这般人,你莫要在此胡搅蛮缠。”苏瑶还欲争辩,萧逸尘又道:“我已知你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念在往昔情分,我不与你计较,但你若再敢伤害婉清,休怪我不顾旧情。”苏瑶闻言,脸色惨白,瘫倒在地。
林婉清虽大度包容,可每次面对这样的场景,还是难免落寞。萧逸尘察觉后,心中满是愧疚,仿若心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他决定减少外出应酬,多抽时间陪她。清晨,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细碎光影,他会陪她漫步御花园,欣赏着满园芬芳。看到娇艳花朵,便轻轻摘下,走到林婉清身后,双手温柔地为她簪发,手指穿过发丝,仿若在编织最细腻的情网,口中喃喃:“婉清,你比这花儿还美。”午后,阳光暖煦,他会陪她下厨做羹汤,两人一同在厨房忙碌,切菜声、翻炒声交织,欢声笑语回荡在屋内,仿若奏响一曲人间烟火的乐章。萧逸尘会故意将面粉抹在林婉清鼻尖,惹得她娇嗔拍打,而后两人相拥大笑,共享烟火日常。萧逸尘用行动安抚她,渐渐化解这场情感小风波,夫妻情更深一层,携手共对未来风雨,仿若两棵并肩而立的大树,无论狂风暴雨如何侵袭,都紧紧相依,永不分离。
而其他皇子们,见萧逸尘如此得民心,又夫妻和睦,心中嫉妒不已,仿若被妒火焚烧。大皇子在自己的府邸中,气得摔碎了手中的茶杯,那茶杯碎片飞溅,仿若他破碎的野心。他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哼,这萧逸尘到底有何能耐,竟让百姓和父皇都如此偏向他!我哪点不如他,这皇位明明该是我的!”三皇子则暗中勾结朝堂反派,在阴暗的密室中,烛光摇曳,映着他们阴鸷的脸。三皇子眉头紧皱,眼中透着阴狠:“不能让他这般顺遂,咱们得想个法子,搅乱他的好事。听闻那苏瑶对他旧情难忘,我们不妨添把火,让她闹得更大,最好能把萧逸尘后院起火,分散他的精力。”朝堂反派们纷纷点头,其中一人说道:“对对,咱们还需在民间散布些谣言,说他减税是为了掏空国库,好为自己谋私利呢。再找人伪装成灾民,去官府闹事,指责他赈灾不力。”
可他们的阴谋诡计,在萧逸尘的威望和民心面前,一次次落空。百姓们听闻谣言,纷纷摇头,仿若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殿下为咱们做了这么多好事,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别听他们瞎说。”面对伪装的灾民,官府严查之下,很快识破阴谋,将闹事者严惩。皇帝也深知萧逸尘的为人,对这些谗言并未放在心上,偶尔听到,也只是淡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