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清新之地。那地方仿若人间仙境,有潺潺溪流蜿蜒穿过,溪水清澈见底,能看见鱼儿欢快游动;溪边垂柳依依,细长的柳枝随风飘舞,似在与溪水嬉戏;绿草如茵,各色野花点缀其间,宛如一幅五彩斑斓的画卷,世外桃源般宁静美好。他下令在此开办疗养营。
落成仪式上,萧逸尘身着戎装,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前来,身后跟着一众身着官服的随行官员。到了疗养营前,他利落地翻身下马,稳步走向前去。他看着眼前一排排整洁明亮的营房,眼中满是欣慰与关切,那目光仿佛能给予这些建筑温度。而后,他招手唤来负责的军医,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些将士们为大周流了血、断了肢,他们是英雄,是大周的脊梁。若没有他们在战场上的英勇无畏,哪有如今这来之不易的安稳。本王每次想到他们所受的伤痛,心中便如刀绞。所以,务必给予最悉心的照料,绝不能让他们受一点委屈。他们所需的药材、补品,不论多珍贵,只管上报,本王定全力支持。”
疗养营内配备了经验丰富的军医,皆是从全国各地精心挑选而来,他们医术精湛,能妙手回春;医德高尚,心怀苍生大爱。每个人都怀揣着一颗医者仁心,将伤病员视作自己的亲人。每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如丝线般透过窗户洒进营房,军医们便轻手轻脚地开始查房,他们脚步轻盈得如同猫步,生怕惊扰了伤员们休息。每到一个床位前,都会俯下身,耐心询问每一位伤员的恢复情况,轻声细语地问着:“今日感觉如何?伤口还疼不疼呀?”然后仔细检查伤口愈合程度,根据情况对症下药,或更换药膏,或调整药方。
有的伤员因伤痛折磨,心情低落,时常望着自己残缺的肢体暗自神伤,仿若陷入无尽黑暗。军医们见了,便坐在床边,轻轻拍着他们的肩膀,温言安慰道:“兄弟,莫要灰心,你这伤虽重,但只要好好配合治疗,定能慢慢恢复的。你可是为大周立过大功的英雄啊,大家都盼着你早日好起来呢。你想想,等你康复了,还能回家看看妻儿老小,他们都等着你呢。”在这样的关怀下,伤残将士们深受感动,虽身体残缺,却内心满是感恩戴德之情。在疗养营的院子里,时常能看到他们相互扶持着锻炼康复,有的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地行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却咬牙坚持;有的坐在轮椅上,与旁边的战友交谈,回忆起战场上与战友并肩作战的热血时光,眼中重新燃起斗志,握紧拳头,心中暗暗发誓,若有需要,愿为大周再次效死力。
于民间,萧逸尘同样心系百姓疾苦。他换上一身朴素的便服,轻车简从,悄悄深入民间。走在乡间小道上,入目之处尽是荒芜的田野,杂草丛生,几乎要将那稀疏的庄稼淹没;百姓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孩子们饿得哇哇大哭,那哭声如同一把把锐利的匕首,直刺萧逸尘的心窝。他的脸上满是愧疚与悲悯,脚步愈发沉重,仿若背负着千钧重担。回宫后,他立刻召集大臣商议,一脸严肃地说道:“百姓乃国之根本,如今他们生活如此困苦,我们怎能坐视不管?本王实在不忍心再看百姓受苦。”说罢,果断下令减税减赋,轻徭薄役。
朝堂上,听闻此令,有皇子坐不住了,那是二皇子,向来与萧逸尘不对付,一心想着争权夺势,将萧逸尘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他“蹭”地一下站起身来,跳出来反对:“父皇,儿臣以为此举不妥啊,国库本就空虚,这些年打仗花销巨大,如今又要减税,那日后如何支撑军费开支?这大周的江山安危可如何保障啊?儿臣这是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着想,还望父皇三思。”他言辞恳切,表情忧国忧民,看似为了大周着想,实则是想给萧逸尘使绊子,借机打压他的威望。皇帝坐在龙椅上,微微皱眉,右手轻轻摩挲着下巴,似乎也在思考这话的合理性,眼神在萧逸尘和二皇子之间来回游移。
萧逸尘冷冷地瞥了二皇子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屑与鄙夷,仿若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而后,他不慌不忙地向前一步,微微仰头,说道:“哼,若百姓连温饱都不能解决,何来的江山社稷?百姓们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又哪有心思去支持朝廷,去拥护我们这些皇室之人?没有百姓的辛勤劳作,粮食从何而来?没有百姓的踊跃参军,军队如何组建?没有百姓的支持,即便有再多的军队,又能守得住这大周江山吗?国库空虚,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去充盈,可若是失了民心,那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啊!”这一番话有理有据,说得朝堂上不少大臣都暗自点头,二皇子顿时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仿若调色盘一般精彩,只能愤恨地瞪了萧逸尘一眼,悻悻地退回自己的位置。
皇帝听了萧逸尘的话,心中暗自思忖,他看着萧逸尘,眼中多了几分赞赏。皇帝本就忧心这天下局势,深知民心的重要性,萧逸尘此举虽看似冒险,却也不失为一个稳定大局的良策。他微微点头,缓缓开口说道:“逸尘说得有理,就按此令施行吧。”
百姓们听闻减税减赋的消息,奔走相告,那喜悦之情简直要冲破云霄,仿若阴霾许久的天空终于迎来了灿烂骄阳。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