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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斯内普在吃早饭时就得知了昨晚有学生偷偷溜下了床,还在学校里闲逛的事。
甚至从邓布利多隐晦的词句中听懂了也就是在昨晚,有人闯入了禁区。
“你确定吗,费尔奇,真的不是学生闯进了那间屋子?”他的语气很冰冷,就像那双同样没有温度的眼睛。
“我确定,当然确定。那是锁起来的,我经过时它仍然锁着!”
斯内普皱起眉,额头的竖痕又在加深。
如果不是学生,那这事就没那么简单了。因为那里面存放着重要的物品——
“德拉科?马尔福。”一字一顿的声音,艾瑞斯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停了脚步,眼神也冰冷得很,“我会记住你的姓氏。”
“做什么?”马尔福不耐烦的说,他早在看见哈利和罗恩都还好好地待在学校里没有被开除时就心情很差了。现在这个仆人又来他跟前大放什么厥词?
“因为你侮辱了它,你父亲的姓氏因你而蒙羞!我原以为你是一个勇于挑战的男子汉,没想到只是一个奸诈的小人。”她微微抬高下巴鼻孔朝天,显得对他非常不屑。
“谁准你这样说我,说我的家族!”
神情冰冷的人却再也不想跟他说话,高傲地转身离开了。
小插曲没有影响艾瑞斯的食欲,尽管她起得稍微迟了点,桌子上仍然剩余了很多煎蛋和熏肉。
“霍华德,”
就在她伸手叉上第四片煎鸡蛋时,坐在角落里的人终于开口了。
“恩?”
她头也不回,自顾自地把叉子上一长串的煎蛋塞进嘴里,进食速度依然快得惊人。
“你不像平时来得那么早,昨晚没休息好?”斯内普说,并且微微观察着她的表情。
艾瑞斯动作微顿,又装作自然地咽下一大口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