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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有道理,伊利斯…人类没资格杀死我……”
资格?
艾瑞斯把视线放到那身黑袍上,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个遍。www.huimengwx.com在斯内普飞快转头的瞬间隐入森林。
“杀就杀了。”
嗓音比雪落下的声音还要轻,还要冷。
“你这样的东西,恐怕不止杀了一个人。你的资格在哪里?”
眼看面前的屏障开始波动起伏,像是忽然情绪激动。斯内普顾不得那股被人窥视的异样感,抽出魔杖就点了上去。
“没有资格!我们通通都没有资格——杀了他们的是我,也是你!只可惜当年没有一把掐死你——”
封印剧烈地起伏,让斯内普的操作变得艰难。
瓦莲娜摇着头,“又在调皮了,伊利斯…”
魔杖指在双耳处,听到的话让她忍不住嘴唇颤动。
伊利斯?
里面关着的东西被瓦莲娜称作伊利斯……?如果它是自己,自己又是谁?
“还不明白吗?……我就是你。镜子里的人是我,也是你。杀了他们的人是我,也是你。”
仿佛有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
她捏紧了手指。
“所以我,杀了谁?”
寒风裹着雪花落下,声音刀锋一般地刺进耳朵里。
“……当然是,你的父母……”
嗡的一声——
斯内普忽然发力,魔咒从杖尖涌出,墨汁一般地流淌进去。黑魔法在这片雪原绽放了,就像那身飘扬的黑袍子,狰狞又强大的爬上整片屏障。
可是暴风雪忽然来临,轰然撞在一起。
艾瑞斯笑起来,在暴雪中,也在那片黑色的魔纹中。
“西弗勒斯…”
斯内普一怔,瓦莲娜猛地上前,手上的蓝色戒指爆发出刺眼的精光——
封印涌动着,激烈爆发的模样像极了那东西立刻就要破土而出。
“…西弗勒斯,”
嗓音温和极了。他抬起头,似乎在屏障之中看到了红色的影子。
是伊利斯的模样,在对他笑。又像是在哭。
“…该怎么感谢你…”
话音未落它又挣扎起来,大声嘶吼,“谁准许你进来——卑贱的人类——要你死,要你死!”
可是黑色的、坚不可摧的屏障已经成型。那东西再如何不甘心也只能被又一次镇压。
瓦莲娜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连退两步。不等斯内普扶起她这位老校长又是身形一转,刹那间来到那片树林。
可是这里早就空无一人,连脚印都没有留下。
“怎么?”
斯内普来到身边,看着她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却一无所获的样子。
“恐怕是……老眼昏花。回去吧,我对你提起的方剂很感兴趣……”
接连不断的暴雪淹没了城堡。
也淹没了邵丽亚山。
那身白袍子凭空出现在密林深处,这里人迹罕至,连鸟兽都没有。
却是她此刻的好地方。
那东西想叫她崩溃大哭?甚至不管不顾地闯进去?
“…傻子……”
再厉害,也是一个傻子。
人影跌跌撞撞地行走在山间积雪里,久违的冷空气刺进肺腑,让她能在尖锐的情绪中保持冷静。
瓦莲娜亲自动手,足以说明一切。虽然她不知道斯内普也出现在那里的理由,总之这事不同寻常。
也许它从没有骗人……因为那个冰窟真的存在。
它说父母被自己杀死,恐怕也是真的……
纤细的手指捧起雪花,再用力握紧。雪水从指缝流下来的样子让她感到熟悉。那些红色的,带有温度的液体。
记忆越来越关不住了。
维多利亚的声音,和斯利维奇痛苦的哭喊也变得清晰。
是啊,那些梦。
什么人能从小就做同一个梦呢?
瓦莲娜亲自熬给她的药,斯内普也亲自熬给她药。现在大雪纷飞,那两人又同时出现——
说什么安神,能让自己免于噩魇。
维多利亚流干了血,死在坚冰一样的地上。斯利维奇最后的力气是把她抱进怀里。
呼啦。
尖啸声惊起了整片林子的飞鸟。
这声悲痛的喊叫恐怕憋足了整整十年,终于破土而出时想要撕裂喉咙,也撕裂周围的一切。
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