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明年四月就满十七岁了,为什么不让我们试一试?”
“因为校长说赛事很危险,还出过人命。”
“别想吓倒我们,不冒点险又有什么乐趣呢?”弗雷德朝罗恩说,“我们有办法能骗过那个裁判,你要参加吗?”
不管周围怎样乱成一团,她都一脸期待地回了宿舍。入睡前脑子里想的全是这件事,以及见到了瓦莲娜,从她嘴里问出那个冰窟的真相。
…父母的死犹如利剑在喉,她不会忘记。
校长对自己一直很照顾和蔼,说不定…会愿意说出杀死那东西的办法……
远处还在传来雷声,大雨在入睡后才停了。
第二天的天空是青灰色,大草坪上依然泞泥不堪。在开学的第一天上午艾瑞斯就起了个大早,为了准备那些上课时使用的巴波块茎。
她绝不会说喜欢这东西,因为它们黢黑滑腻,还会从土里蠕动着钻出来,就像大号的鼻涕虫。
为了应付这种工作她的早餐几乎只咽下了一片熏肉和两个煎蛋以及一碗粥。(尽管这样的食量对普通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戴上你们的龙皮手套去挤,”
“去什么?”
“用力挤!”艾瑞斯捏着它们,脸色几乎狰狞地收集着脓液。“看…看到了吗…斯普劳特教授说的就是这些脓水,”
“呕——”有女孩已经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