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就跟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难以解答。
寻找源头这种事情，不是他们这些普通的大学生应该操心的。
除非哪天上天赐予了他们能够拯救世界的力量，那到时候再操心这些也不迟。
“宋司宴。”沉默了一会儿，褚彦开口，语气很丧，“这些丧尸能杀死的吧？”
宋司宴点头。
“之前你室友砍下来的断臂我从楼上丢下去的时候碰巧砸到一个丧尸的头，那个丧尸就躺在地上彻底不动了。”
“还有我们刚回来的时候，摔下楼的那一只摔坏了脑子也没有再复活。”
“应该跟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只要毁掉脑子就会彻底死亡。”
褚彦苦笑：“呵，真不知道A国的丧尸片是科幻片还是纪实片了。”
咕噜噜~~~~
话音刚落，褚彦的肚子就传来了清晰响亮的抗议。
宋司宴有点愣，盯着褚彦的肚子看了一眼：“饿了？明明自己没吃饱，为什么还要把面饼留给我吃？”
“不是，我饱了。你别多想，我那不是特意留给你吃的！”
咕噜噜~~~~
褚彦:......
宋司宴笑了，转身往屋内走：“我去跟他们要点吃的来。”
刚转身，手就被抓住，褚彦涨红了脸：“我真不想吃那些东西。我有话跟你说。”
宋司宴挑眉，脚步又收了回来：“你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我变异成了丧尸，能不能拜托你第一时间杀了我。我可不想变成满嘴鲜血追在活人后面跑的丑八怪。”
宋司宴脸上的笑意消失了。
“哎，你杀我的时候也别用那种打爆脑袋的方法，我不想死后这张帅气迷人的脸被锤爆。”
宋司宴眉头紧锁，脸色忧郁。
“到时候你能不能找个匕首，就朝着我太阳穴往里面扎一下，这样我死了之后还能留个好看的全尸。”
宋司宴脸上只剩下了焦急跟担忧。
褚彦完全没注意宋司宴的脸色变化，依旧在自顾自的交代：
“哎，最好杀了我之后再给我找片地方埋了，不过要是条件不允许就算了，毕竟周围全是丧尸，搬运尸体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遗言还没交代结束，褚彦就感觉自己的腰间一凉。
宋司宴掀开了他的衣服下摆。
“哎？不是，你干嘛？”
“哎哎哎？宋司宴，你别太过分啊，对面楼上还有一群人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