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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你的赐福也很棘手,即使是我也没把握彻底杀了你。”
夏荷对花蕤低声问道:“你的赐福是什么?”
“生命。”
话音落下,怪物的躯体上盛开了鲜花,盘根交错的根须疯狂汲取着它身体里的养分。
夏荷惊叹道:“我擦,这么屌的吗?”
被鲜花覆盖的怪物断断续续地说道:“这场试炼是赐福者之间的互相残杀,观赏的神明们已经为我们血腥的表演投下了赌注。”
花蕤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表演的猴子知道表演完成后会被观众用香蕉投喂,才会表演的更加卖力,而我们就是这群被观赏的猴子。”
怪物轰然倒地,旅馆传来剧烈的震动,但很快恢复如常,不远处的贯穿上下楼层的钢针也缩了回去。
花蕤快步走到窗前观察外面的情况,“屏障被撤掉了,他们跑了。”
“不是吧,这不是让我白用赐福吗?!”
衣衫褴褛的齐鄙从楼上冲了下来,手里还提着奄奄一息的老二,他对花蕤和夏荷吼道:“他们人呢!”
“跑了。”
“草!”
“没事的齐叔,只要在这试炼里,我们一定会再找到他们的。”
齐鄙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自己激动的心情,随后他将老二扔到地上,“既然你哥和你弟跑了,那就先让你把债还了。”
老二气若游丝地笑道:“我们三兄弟同气连枝,他们一定会把你挫骨扬灰。”
齐鄙狞笑道:“老子求之不得,省的我浪费时间再去找他们。”
齐鄙握着一根粗大的钢针直接钉进了老二裸露的脑花里,老二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啸。
“现在我要把你们当初施加在我儿子身上的暴行一样一样的全还给你。”
夏荷褪去身上的赐福,看着齐鄙对老二施加的暴力手段喃喃道:“什么仇什么怨,非得这么折磨人?”
花蕤轻声道:“他们之间的深仇大恨使用再血腥点的手段都不为过,齐叔落在他们手里下场只会更糟,怎么,你想替他求情?”
“没有,我只是想问问我可不可以加入。”
花蕤以为自己听错,瞪大美眸不可置信地看着夏荷,“你刚说什么?”
“你跟齐叔说说让我和他一起呗。”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