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
“……好,欣赏你的诚实。m.baijiawenxue.com”英美里叹口气,认命地继续给他讲。
“——也就是说,防御的时候要记得往后撤半步拉开视野,进攻的时候却不用,反而要缩小步幅,这样来保证更灵活的调整?”
怪异的是,说到排球,木兔有时候又能很好地理解一些复杂的逻辑语言——一些他平时根本说不出的高级长难句。
只见此人点点头,态度自然:“好啊,那我试试呗。”
“因为有时候我真搞不清楚他是天才还是白痴。”英美里= =地说。
黑尾:“是白痴。”
旁边坐着被他抓来,但咬死不肯上场的研磨,也跟着点头:“是白痴呢。”
他依稀记得,自己第一次来这家俱乐部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观看场地之大和空调之足,就被这个灰白头发的家伙抓住,提小猫一样提上了场。
“啊,我知道你啊!你就是黑尾说的好朋友吧?我一眼就认出你啦!”
木兔嘿嘿一下:“那个摸摸索索、一看就想转身逃跑的新人!”
研磨当场脸一黑,从此和木兔结下不解之仇。
这家俱乐部位于他和小黑的住址附近,也是这一片区排球爱好者常来的俱乐部,设施什么的都做得相当完备,空调冷气开得也很够。
换气通风等等设计不说巧夺天工,至少能让微微有一些洁癖的研磨感到舒服——这在他来说已经很少见了。
所以不出意料的,两人在这里接连遇上了在初中联赛大放异彩的佐久早和他的表哥古森,以及东京一霸,木兔光太郎。
黑尾:“只是研磨单方面的封号哦,没有官方认证哦~”
英美里听得无语:“这种称号能有官方认证才怪吧……”
再就是时不时会出现的之前见过的赤尾京治,基本把东京的排球少男一网打尽。
所以当英美里说她想找个地方观摩见习的时候,黑尾第一时间给她推荐了这里。
“肥水不流外人田。”他沾沾自喜,“哎,这就是大人的处事之道,研磨,你还有的学。”
研磨给他一脚。
其实在研磨看来,英美里未必真的以折磨运动男孩为乐。
他作为过来者,深有体会——如果不是真的喜欢、全情投入,是不会有这样的神采的。
“喜欢折磨人,也是一种喜欢,一种真爱。”黑尾不信,“她喜欢折磨人,跟她期盼大家变强又不冲突。”
他坚信,也是有他的道理在的:“反正我是没见过有谁能把佐久早练成那个样子。”
佐久早圣臣,此人也是东京片区相当出名的一位排球少男。
他球风稳健,虽然变化多端,但总会给自己留有后手,在赛场上表现一贯游刃有余。
作为主攻,他是队伍可靠的主心骨;而他的性格,也让他的形象变得更加的神秘,或者说奇妙。
此人有极强的洁癖,不仅是生理的也是心理的,对一切懒散之人都发自内心的不悦。
虽然很有情商地不会表现出来,只是露出下三白眼,轻飘飘一句‘不够努力的家伙,就不要叫嚣天赋了’之类的话语转身离去——
但,总体来说,依然是一位不露声色、实力莫测的强劲选手。
黑尾阴森森说:“曾经我考虑过,要是他不跟我一起去念音驹的话,得不到的家伙,我就得毁掉……”
研磨无语:“那你还得毁掉木兔学长吧。”
“木兔那种家伙不值一提啦!”黑尾摆摆手,“重点是佐久早那样的人,居然都被英美里练得嗷嗷叫,你要说她背后没点恶趣味,我是不信的。”
研磨缓慢眨两下眼,没出言反驳。
他也只是直觉觉得不对,要说什么证据也谈不上。
放弃争辩,研磨起身去买热可可。
一转身,英美里站在不远处,细致地跟木兔讲解他的步伐该怎么调整。
他看着那张熟悉脸孔上,流露出他不熟悉的专注和认真,才会偶尔产生一点连小黑都没有同感的错觉——总感觉,英美里好像多多少少有一点……是真心想要帮自己手里的选手变强。
而不是单纯地想把他们折磨到嚎哭呢。
而木兔,显然没有察觉他在研磨心里,已经变成了下一个嚎哭的潜在对象。
完全按照英美里所说的,原地做了两下缩减步幅的动作,又跟旁边的佐久早和赤苇配合打了三个球,顿时大喜过望。
“确实!按照你的说法来调整步伐,有一种……”木兔歪头,想了半天,“很丝——滑的感觉!像切黄油一样!”
英美里:“比喻得很好,下次别比喻了。”
黑尾在旁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