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兵,赵奕现在是左&a;#x3c4f;为难。
见旅长气的说不出话来,赵奕硬着头皮站起身来,话里话外都在帮李景阳说话:
“旅长,您看,李景阳说的也是心里话,他既然会这麽说,肯定是有缘由的。
他不是说随时都可以证明嘛,不如就给他个机会让他证明一下,若是证明不了,该怎麽办就怎麽办,行不?”
李景阳冲着赵奕感激的看了一眼,赵奕则回敬了一个担忧的眼神,彷佛是在说:
帮你说话简单,但究竟要如何证明,就看你的了。
如果到时候你没法证明,那这口锅谁也背不动,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又沉默了,足足有几秒钟,旅长才将沉重的呼吸声稍稍调整了些许。
他抬起头来看向了李景阳,强压着心头的这股怒火,脸色僵硬的说道:
“好,好一个李连长,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既然你说能证明,那我就给你证明的机会,但现在当着这麽多人的面,我也得把丑话说在前头。
本来这件事是可以关起门来我们内部解决的,但你的这种思想太危险了,如果最後你什麽都证明不了,这事……”
不等旅长把话说完,李景阳便铿锵有力地说道:
“如果我证明出来,无需旅长费心,我会主动走上军事法庭,承担一切後果。”
李景阳的这番话引得会议室内一片哗然,不明所以的一众干部们低声的交头接耳,个个都困惑不已。
疯了,都疯了!
赵奕暗暗的摇了摇头,悬着的心彻底算是死了。
眼下这个局面,谁说话都不好使,全看李景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