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一个由岩石与黄土组成的巢穴。四面八方都是灰扑扑的,空气很干,弥漫着呛人的火药味,前方十米距离外的穹顶被炸开了一个天窗,刺眼的阳光流淌下来,杀死了一大片从未见天的黑亮石面。
他拢了拢散开的衣襟,往前几步,便看见那顶上洞口站着一圈高盾重甲的兵,数不清的利箭从盾后探出,齐刷刷对准洞穴底,箭头一闪一闪地反射着凌冽的光。
“真是大手笔。”他冷笑评价,眼中是置身事外的冷漠,找不到任何受到威胁的紧张。
只是垂在身侧的手却悄悄握紧了,指甲掐入掌心,留下极深的印痕。
身后黑暗深处有谁在走动,说话声伴着脚步声一同靠近,出奇的空灵:“那是你的族人。”
“谁是他们的同类!”凌启瞬间便露出了愤怒的表情,回头瞪了一眼,“那群野狗也配?”
“嗯,的确不配。”暗处的声音很是平静。
有双苍白的手从后方伸了出来,搂住凌启的腰,不由分说地把人往后带,凌启先是挣扎,但很快就僵着脸不再抵抗,任由身体被拖向黑暗。
片刻后,光眷顾不到的角落深处便传来了微弱的啧啧水声。
“……做什么?”
“别动,让我亲会儿。”
“唔……好了,该走了。”凌启有些喘,温和中带着些无奈。
地底难以视物,但长期生活下来也能活动自如,他推开对方退后半步,低头擦拭自己嘴边的湿意。只是宽大袖子遮挡的一瞬间,嘴角却垮了下来,写满了暴戾与仇恨。
对方不愿作罢,双手又追了上来,覆在凌启腰侧慢慢捏揉:“还有时间,不用那么着急。”
急促的鼻息贴紧脖颈,热情滚烫,寄生似的往皮肤底下钻,是很熟悉的勾引。
却没有像平日一样把凌启身体揉软揉热,某一刻,也不知碰到了哪里,凌启倏然一僵,猛地挣开了满怀春意,咬牙切齿地提高声音:“够了!我现在不想!”
所有动作都停了,氛围霎时间陷入冰冷。
“……别闹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