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天就已经暗了下来。等到两人都闲下来的时候,凌启再度重新提起尾羽的事,威利却又一次转移了话题,再问,对方便将换洗衣物递过来:“这边尘大,下午过来也沾上不少,去洗个澡吧。”
凌启一下子警觉起来了。这才终于回想起威利的怪异之处,对方在他面前向来细心得可怕,怎么可能做个饭就分不出心聊天?威利这是有意不愿回答,不愿与自己透露任何尾羽的信息。
他暗自思忖了一番,面上却也没有表现什么,顺从接过衣服便进了房间里的浴室。只是洗完了澡却不再出去了,反而是直接将房门锁上,自己悠哉游哉回到床上看起了书。
于是等威利在另一个房间洗完澡,准备来找凌启睡觉时,却发现房门怎么也打不开,他被凌启拒之门外。
“怎么锁门了?”威利耷拉着眼皮问凌启。方才敲了两下门得到没应答,他便直接拨了凌启电话,“还没洗好吗?”
凌启倚在床头不答反问:“有什么事吗?”
“该睡觉了,你锁着门,我进不去。”
“要睡觉不应该是回自己的房间去吗?”
“我们应该要一起睡的。”威利语气有点委屈,与此同时手上又不死心地压了压门把手,还是打不开,“你不是说会配合我的吗?”
凌启便温和地笑了:“我说拿到尾羽后配合你,不是现在。既然有两个房间,就不要浪费了,好好休息吧。”
说完就单方面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又看了半页书,门外才有脚步声逐渐离去的动静,凌启岿然不动,慢悠悠翻了书页。
结果这一页还没看完,那脚步声去而复返,随即门锁处竟传来一整细微的动静。凌启抬眸扫了一眼房门的方向,将书签夹进书页中,探身将书妥善收回床头柜里。还没来得及做完所有,将抽屉合上的那一秒,威利已经撬开房门悄无声息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