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自知力量不够强大,向邑让出了身体的控制权,恰恰给了触发“病毒”的机会……
威利感叹:“邑太霸道,若非出了意外,大概率不会再将控制权归还给我。让出身体的时候,我曾以为再也不能用这个身份见到你。”
凌启这才知道威利在酒店出门前眼神里那浓厚的不舍竟是这个含义。他满满消化下前面的信息,一边安慰地拍拍威利的手背:“那这一次呢?岐槡又在尾羽上动了什么手脚?”
“没有。”威利叹气,“他的行为太奇怪了,这也是我觉得自己应付不来的原因。这些虚假的钉子户也好,外面那些闹鬼幻像也罢,都是他一手制造出来的东西,目的是驱赶施工队进场干扰尾羽的能量场。但尾羽就埋在这栋民房地基之下,他却始终没去动,简直就像是在保护尾羽。”
“保护?”凌启思索,“可目的是什么呢?如果他的目的是伤害你,那就没有必要大动干戈保护尾羽,像甲刃一样植入‘病毒’,或者干脆破坏掉尾羽才更合理。如果他想要的本就是尾羽,那为什么一开始要协助我们拿到甲刃?若不是从甲刃上取回了力量,你也不会这么快来时寻找尾羽。他的行事逻辑说不通。”
威利显然也想不通,他看了一眼窗外:“我能感知到那些幻象都是他以燃烧生命为代价换来的,他本来就虚弱,不知意义何在。”
“为了把我们困死在这里?”
“他大概率已经撑不了多久。”威利道,“如果这是他的攻击行为的话,我们尚还毫发无伤,他就会先一步消亡。”
“那若是……”
“叩”的一声轻响打断了凌启。
是从墙后传来的,像是手指轻轻敲在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很轻,但在这个密闭的房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会是谁呢?答案显而易见。
威利没有回头去看,反而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