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实在太过绵软了,每次发力只足够挪动三四厘米的距离,阴茎与肉穴的每一次摩擦都让这个过程变得加倍折磨。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每次一收缩,便也咬得那粗物凶悍跳动,就像是一场另类情趣,汗珠不断从鬓角滴落,好不容易终于分离了下身,他却也被迫又一次达到高潮,整个人蜷着哆嗦了好久。
回过神来,口干舌燥,舔了舔唇,舌尖尝到浓重的腥咸,才想起那是沉雎涂上去的淫液。
凌启颤着声音:“不用问我喜不喜欢,这是你想要的,我都会配合。”
“你说对了,我很满意你刚刚的模样。”
沉雎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尴尬。他伸手握住凌启的脚腕,将其中一只泛粉的赤足按在自己依然昂扬的柱身上,不紧不慢地在凌启足心做着最后一次宣泄。凌启下意识想缩腿,被他用手背警告性地拍拍那还没完全闭合的花穴,也就乖顺无比地作罢了。
空气不再沸腾了,慢慢降回到一个温热的水平。
沉雎不急于灭下最后的一点火力,就这么用文火烤着彼此,握着凌启的脚有一下没一下地动,把茎身上带着的两人混合的体液涂满凌启的足心。另一只手往边上一扯,拖来薄被盖住凌启赤裸的身躯。
“现在这么配合,是在讨好我吗?”他忽然问。
凌启拉着被子边缘看他,沉默片刻,点头。
他试图从沉雎有些陌生的面容上找到以往他所熟悉的情绪,不管是威利的包容也好,邑的乖张也罢。可是没有,沉雎就只是看着他,瞳孔黑得像永无白昼的地底。
有意尘封的记忆纷纷回流。
凌启终于清清楚楚地有了实感,将眼前这个人与最真实完整的巨兽重叠。它是威利也是邑,但不再是那单一好骗的人格,它是凌启最初在地底下遇到的、与他共度了近千日夜的那只龙蝠。
凌启忽然不敢再看:“是。不止今天,前面在文体馆的每一天都是,在讨好。”
“什么时候发现的?”
“第一天,在面馆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