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流血了没有。
凌启张嘴咬上自己袖口,发出呜咽呻吟:“停下……呜呜……停、不要!”
沉雎果真停下了,冷眼看他要如何挣扎。
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凌启嘴里黏黏糊糊地喊了几声拒绝之后,竟流着泪、皱着脸,蹬着膝腿抬高臀来,主动迎上它的兽鞭。
干燥的穴口卡得太紧,他甚至还伸手掰开自己的臀肉,好方便沉雎进出。
沉雎慢慢松嘴放开身下人的后劲肉,直起腰来看这一幅奇景。
不好看,尚且干涩的肉体上挂着乱七八糟的碎布,浑身乱七八糟的伤口流出乱七八糟的血痕。
但越是脏乱,越是吸引人。
沉雎眼中的竖瞳在瞬间缩成一道细线。
他调整腰胯角度往上重重一顶,硬生生又将自己往凌启身体里凿进一大截,同时腹部撞在凌启臀尖,更推得那儿无处可躲地抬得再翘一些。
凌启发出绵长的哭声,嗓子已经哑了,似乎真的痛极。
可沉雎往他腹下摸时,却摸到他直挺挺抵在兽皮毯上的阴茎。
凌启甚至比沉雎更加兴奋,沉雎带给他的感觉越是强烈,他的血液越是奔腾。对方只是这么一碰,他就软绵绵地塌下腰,几乎快要高潮。
“不要……求你。”他又故技重施了,侧着头,用泪水涟涟的眼哀求沉雎。
下一秒,就被抓着后脑勺用力按回兽毛里。
哼哧哼哧的喘气喷在凌启耳后,沉雎再一次叼住他的后颈肉,不管不顾地沉身,把整根性器都撞进他的穴道里。
纯野蛮的交媾,暴力与性互相寄生,血与情欲难分难舍。
凌启惨叫着高潮,穴肉一抽一抽地讨好沉雎。但没用,这样的伎俩换不来怜惜,沉雎只是默不作声地抽身,再换着角度插到底,茎身上暴起的青筋无情刮过穴口,循环往复,直让身下人再也说不了谎。
这痛将凌启的高潮延长了许久,直至五六分钟后还不消退,龟头都泛起过度充血的胀痛。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