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衣柜里面的理由。如果我得不到合理的解释,我会立刻报警。”
神无梦无声睁大了眼睛,觉得应该没到这个地步,可是她也没有立场劝阻,毕竟在萩原研二的视角里她是不知情的。
知道她不会帮自己,但降谷零在出来之前就想好了借口,虽然说出来也没多少可信度。
看在从前的情谊上,萩原应该会给他个台阶下……吧?
“其实是这样的。”
金发青年脸上保持着一副镇静自若的表情,其实攥紧的掌心都出汗了。他心虚地瞥了一眼对准自己脑袋的花瓶,用上卧底以来锻炼出的精湛演技,真情实感道:“在神桑离职之后,我也换了一份工作。没想到刚才酒店里遇到了一位前同事,为了躲他,我不得不找了间最近的房间,没想到房间的主人是神桑。”
他指代的应该是那个组织内的某位成员,萩原研二理解了这一点,但依然不认为搏击、侦察和反跟踪都是第一名的好友会连个黑方人物都甩不开,还不得不采用闯入无辜民众房间的方式进行躲避,在自己坚持要打开柜子的情况下才肯现身。
萩原研二不想相信他的话:“既然是前同事,为什么要躲?”
降谷零解释道:“是一位情绪十分暴躁的前同事,见到他少说吵架重则要打起来,神桑也知道这一点吧,还是别被他看到得好。”
被他扯进对话里面,神无梦反应过来这位“暴躁的前同事”是指宾加。
考虑到他特意来提醒自己一趟的举动,她戳了下萩原研二的手臂,帮降谷零说了句话:“安室说的人我认识,的确是要躲着点的。既然大家都认识,又不是什么坏人,我们还是先去滑雪场吧,服部君他们估计都到了。”
她似乎没有追究的意思,萩原研二也没有越俎代庖的权力,盯着跟前的金发同期看了好几遍,宣判道:“你的房间号是多少,等我们回来再说。”
降谷零松了口气,给出房号后忍不住问道:“我不一起去吗?”
“安室君不是在躲同事吗,还是少出门比较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