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在警视厅工作,无论具体岗位是什么,总免不了与伤痛打交道,因此萩原研二一眼就能从这道痕迹看出来它之前的形状,绝对是很深很长的锐器伤,而且没过多久。
肯定流了不少血,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手被萩原研二轻轻握着,神无梦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左手上臂的伤口,其实上面的结痂都已经脱落,只是新长出来的皮肉和旁边肌肤有些色差,认真看的话边缘比较明显。
她拍拍身边男人的肩膀,安慰道:“已经好了啦,现在一点都不疼,hagi不要难过。”
松田阵平同样不知道这件事。
朗姆的案子由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直接呈送到黑田警视正的面前,他稍有了解,但其中神无梦的痕迹被人为抹去,在不深入追究的前提下会被顺理成章地忽略。
松田阵平皱眉看了眼那道痕迹,锐利视线下一秒锁定诸伏景光,从后者毫不惊讶的反应中得到了答案。
诸伏和降谷这两个家伙……
他心里有气,强行把那个蓝眼睛的男人往外挤了挤,对神无梦说道:“神无,下次这种事可以直接找我和hagi,不要相信那些胡来的混蛋!”
就事论事地说,针对朗姆的计划是她定的,受点伤也是她有所准备的,但这种话说出来肯定会被批评,神无梦只能心虚答应:“好。”
不敢在同期和同僚们跟前露面的降谷零捂嘴打了个喷嚏,朝对讲器说了声“抱歉”,然后继续指挥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将现场收拾好,为客人们发放答谢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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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熟人的地方往往充满了难以避免的寒暄,做到警部和警视职位的几个男人就更清闲不下来,神无梦不想跟着那几个警官到处打招呼,一个人溜到边上,和丧失真名的降谷零在角落相遇。
她没打算跟这个戴着工作牌的男人闲聊,但对方却主动开口:“看医生了吗?”
“啊?”才被问完手臂上的伤,神无梦下意识以为降谷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