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
越是探寻，越是一片迷雾。
充斥着只缘身在此山中的观感。
正常的科研突破，哪怕会招致世界各方动作，但到底有迹可循。
但林云拿出来的东西不一样，否则也无法将五轴甚至机械制造的风头给压过。
真要是人工智能突破做到的这点，那这些基础领域的突破，不过是些烟雾弹而已。
“你们怎么会联想到这个，不要说agi了，即便是常规意义的ai，我也不认为这是现在已有成果能达到的水平，包括被你们看重的凌云超算平台。”
摇摇头，林云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你不要把标准提得太高，低调是行不通的。”
马斯克皱着眉头，这种手段可绝对糊弄不了他的。
“是你们把标准定得太低，或者说为了炒概念丧心病狂。”
林云的这个念头，根深蒂固。
“跟西方世界的pt类似，凌云超算只是在数据整合处理上比较擅长，或者说计算机对海量数据的运算，远超人类经验。”
这听起来，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
“不用糊弄我们了，你绝对有制造人工智能雏形的实力，按照你说的标准。”
借力打力，马斯克过来不是讨论科学的，他是要赚钱，顺便让世界连带和平起来。
从这点出来，时代伟人无疑啊！
马斯克相当自得。
“所以呢，你们要的合作又不是没有，安排在华尔街的超算，怕是你们都拆开八回，我给的基础代码也研究了上万次，结果不是显而易见吗”
翻了个白眼，有小智的辅助，他们的小动作在林云眼中无所遁形。
“咳咳，这个你应该之前就有猜到吧，但因为没找到原因，这不就想过来合作吗。”
马斯克坦言道。
跟林云谈话，那是真的墨迹，还容易受到鄙视，着实让人不舒服啊。
“能合作啥……你们跟在后面捡东西不就好了吗，我想做些尖端或者前沿的东西，你们不是更要跳脚，连小小猛禽都看得那么严实，我要是转移重心，怕不是要被你们用导弹追杀。”
林云更直接。
所以尽管这也是事实，马斯克依旧尴尬。
“那就维持原样的合作希望我们彼此双方，都能保持克制。”
谈得有些崩，马斯克引以为傲的谈判技术，在压制性的技术实力面前，用武之地貌似真的不大。
“那你浪费我的时间有意义吗”
林云得理不饶人。
讨论的尽头，是沉默。
……
约定的合作如期进行，该有的宣传也一如既往，大洋彼岸的针对与联合，在犬牙交互地参差并行着。
对林云个人的看重，其实没有到世界焦点的份上，主要是在重要情报的记录上，林云的大名挥之不去。
“搞不懂你在干什么。”
沉沦于林云弄出来的乱子，这几天余霜都疲于奔命。
好在结果是让人满意的。
马斯克的投资无比顺利地落地，尽管马斯克本人并不乐意，但真金白银可不会被私人态度所左右。
在专利短板补上后，华国的成本控制，真正做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此外斯托芬教授等一批海外学者，也成功入驻凌云实验室，尽管是处于外围受监视的位置，但良好的科研平台，让他们选择性地忘记了这件事情。
何况，说的好像他们在米国，就能自由自在一样。
比起来，华国的生活还要更加优渥舒适。
朴实人民实在热情。
只是这些助力，放在国内其它科研机构或者什么顶尖高校上，余霜都会认为这干得不错。
唯独放在林云身上，余霜感觉不够。
有他们没他们，一个样好不好。
至少余霜看不出差距，他们的水平太低了，都是尸位素餐之徒。
“当我是齐天大圣孙悟空是吧，从石头蹦出来的时候，就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懂。”
林云白眼依旧，书桌上的书籍和演算草纸，已经堆满了一摞，显得颇有学术气质。
“你要收学生那怎么……怎么要他们那些年纪大的。”
一时语塞，余霜找了个借口。
“必要的螺丝钉，总得有几个吧之前让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没抬头，林云之前给过余霜一份名单，让她找上面的人，交了份题目过去。
“喏，你不提我还以为你不要了，他们现在还在招待所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