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很少说话。
不过一开口，那股子尖锐的锋芒尽显无疑。
跟绕口令差不多的质问，是在对林云连paper都很少公开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
再怎么保密防范，多少也得介绍下达成效果或者研究进度啊。
可这位小爷偏偏说不，硬是从头到尾地，扇了大大的连环耳光。
所以温吞吞的弗兰克爵士，升起些怨怼再正常不过。
“这是……”
林云的口语不太好，所以不能很好地感知到弗兰克的情绪。
再者文化人生气，那跟泼妇骂街截然不同，没有那么些敏感度，很难同频上。
但斯托芬和维尔特曼可不在此类，赶紧开口说和。
“弗兰克的疑问有矛盾点，并不能成立，可控核聚变的原理性解释，从爱因斯坦开始就已经初步解决，怎么能说在实现方案上，需要无条件公开呢”
维尔特曼的屁股坐得有些歪，但眼巴巴的样子，明显就是要从林云那里加分。
然后，唱红脸地让白嫖如愿以偿。
算计这种东西，确实没有东西地域的局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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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含混地发出了几个音节，他知道在这些敏感词汇的带动下，余霜会闻风而来的。
“先生，这可不是能在闲聊中透露的东西，我们很乐意在可控核聚变这种关乎人类前途命运的重大技术上达成合作，但不是以这种方式。”
余霜语气有些严肃。
科学家群体，或多或少地是有些自信了，总以为得到些提示，然后就能天选之子走起
怎么可能。
所以为了表示心意，余霜直接拒绝三连。
“是的，科学家有国籍，否则你们也不可能过来找我了，说些轻松点的事情吧。”
林云举了举透明高脚杯里黑红色冒着气泡的低温液体，然后将可乐一饮而尽。
咂咂嘴。
口感确实没有细嘴玻璃瓶可乐的味道好。
“他们的个人行为，不能牵扯到我身上啊！”
斯托芬教授赶忙撇清道。
要不是林云之前放弃他，他也不可能现在以这种尴尬境地说话。
“知道，吃菜吃菜。”
林云点点头，他的肚子可还饿着，那当然就不客气起来。
所以这场饭局，就理所应当地进入了有他没他都差不多的节奏。
关于可控核聚变技术交换的谈判，说句旷日持久都算形容不当，否则事情也不会捅到林云这边。
主要是西方世界的筹码，其实并不多。
原本自豪地高精尖技术，在技术终端上就被莫名其妙的凌云超算平台和智能工厂所无情打击，加之全工业体系华国早已布局。
那么可以让步的，就是实打实的利益。
这谁能轻易点头。
可以的话，塞西尔背后的高层都想用二十个诺奖学者打包几所常青藤买断了。
这是互惠的选项。
然而种种因果林云并不在意，只有一点比较关键。
吃饱了得回家休息。
下一场
这种官方饭局可没有下一场，所以在林云示意后，余霜叫来兼职的摄影师，简单地留下几张影像资料作为宣传便就此完事。
除此之外，林云躲不过地就是加了好几个联系方式。
只是他们难道不知道，平常林云可都是不怎么使用手机的。
毕竟日常生活已经很有趣，网上找乐子的环节自然会被平替掉。
但却是热情难却，林云听之任之。
回去的路上。
“你看国外有什么想要的技术，是可以作为我们没有而且是体系中有效填充的”
余霜在上车后直接问道。
谈判方面，华国也想着要快速解决，毕竟时间拖得越晚，对双方都是利益的重大损失。
那要些足够的好处，就显得学问不小了。
“发展匮乏的方面”
被这么一问，林云重复了下，确实很难回答上来。
“数学不是有千禧难题，物理学也有难题和前沿问题的区别，你看能不能从国外要来这些的解决方案。”
林云拍掌道，稍微流露出了一丝兴奋。
这话让余霜沉默下来，她是在科学上不怎么擅长，可也知道这些基础理论的东西，真要有成果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公开，接受业界和时间的检验。
藏着掖着……怎么可能嘛。
“要不换一个，这个感觉无法达成合作。”
余霜在林云身上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