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膜,他皱下眉,立刻用手扯下蒙住眼的黑布,入眼除了那透过牢笼仍然过于刺眼的阳光,还有玻璃墙内藏于黑暗中的一群又一群的穿着光鲜的人们。
这是个露天的四角斗场,隔绝中心斗场的是参天的铁干牢笼,牢笼外的高台装潢高贵,坐着的人穿着光鲜亮丽,皆用兴奋疯狂的眼神看着斗场,其中有一层玻璃与明亮的光线隔离,藏于坐席的黑暗中。
在这个世界上,就会存在一种人类,他们的爱好就是看到血腥与残杀,特别是同类的厮杀更能激起他们的兴趣,他们欣赏着厮杀,感受着作为欣赏者的优越,又能享受着眼球与大脑感受到的刺激,更满足着寄托某种血腥的欲望。
这可怕的组织,这可怕的角斗,一切果真如他所料,他完全来不及多加思考,第一时间去寻找人群中的48。
在因为突然的声音而慌乱做散的人群中,他看到了被人群推搡且仍蒙着眼睛的48,立刻快步冲上前,稳稳站在了她的面前,而她似乎感知到有人突然靠近,正防备的退后几步。
他深呼吸,伸手为她解下蒙眼的黑布,在看到她那张也不过才半天没见的脸,却涌上了一种不可理喻的想念。
在刚才所经受的所有事中,这才确定了真实,禁不住露出庆幸且灿烂的笑容,温柔的问道:
“没事吧?”
神无梦放下筷子,想告诉琴酒这件事,又觉得没有向他汇报的必要,干脆把他手臂抱住,侧脸朝他露出光秃秃的耳垂,对他说道:“大哥,你得送我副耳环了。”
留有距离的餐椅不像沙发那样可以挨在一起,中间的悬空让神无梦不得不把他抱紧一点,避免失去平衡摔倒的意外发生。
耳垂是很凉的,于是温热指腹在上面触碰碾磨的感觉就格外明显,仿佛都被他蹭烫了,没戴首饰的耳洞也被一次次按住、又放开。
他们坐在同一侧,偏头的姿势让神无梦无法看清琴酒的表情,余光也只能瞥见那头银白长发,在温馨的暖光灯下流淌出璀璨光泽。
再这样下去她就没法保持平衡了,神无梦努力坐正身体,但那只手却不肯从她的耳朵上离开,还有低沉的声音伴随着胸腔的震颤传至她的身上:“颜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