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叹息一声,把她拉进怀里,用手轻抚着她光滑的肩背,眯起眼睛低哑着声音凑过来:“让我抱一会,看看你这三年瘦了多少。m.mankewenxue.cc”
素问不再说话了。唇再次压下,比方才轻柔千倍万倍,情事后的吻,不再带着那种掠夺的激烈,舌尖细细的扫过她的牙床,然后是上颚,用一寸一寸的温柔诱惑着她与他交缠,很缠绵的吻,那种刻骨的味道,几乎要通过唇舌逸散到素问身体每一寸骨肉,从此,铭记于心。
待他放开她,素问已经觉得舌头打结无法说话了。
远远的有车灯扫过,有人将车开了出去。素问推他一把:“别耽误时间了,赶紧回家吧。”
本意是想从他身上脱身,谁知男人意味深长的笑道:“是该早点回家的。”回家才好办事嘛。
让人沉醉的夜晚,跑车在高速路上放开了疾驰。素问趴在车窗上,万千灯火在她眼眸里明灭。
陆铮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用温柔的眼光扫过她。
他打开了车顶棚,夜风吹得她头发四散飞舞,她笑吟吟的转过头来,指着高架侧面那高耸入云的建筑:“喂,陆铮,那边是不是被烧掉的电视台?”
陆铮随着她的目光,模模糊糊应了声。
漫天星子倒映在他眼眸里,他的目光,深邃如永夜。
有很多事,无法轻易释怀。即使他们刚才曾那样亲密。
她还是那个倔强固执的聂素问,却也不再是他的素素。他们的生命曾经交织,而后出现断点,如今又在一起。
三年前,他动用一切资源,势必将她找到,抓回来。然而她哪也没去,就在皇城根下,他的眼皮底下,悠悠哉哉的生活了三年。他不可能一点没有她的消息。关于她的一切,像是有人小心翼翼的抹去了,他找不着一点她存在过的痕迹。
他不曾参与的这三年里,在她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
他只在昨夜,问过她一次,她不愿说,他也就不再提。
然,那丝芥蒂,无法被粉饰。
那天晚上回去以后,素问又被他缠着做了三次。先是陆铮去洗澡,她就一个人坐在地板上,背靠着沙发,看今天晚上大赛的重播,看到她和薛绍峰那段时,不知什么时候陆铮已经出来,身上才围一条浴巾,就那么大剌剌的坐在她身后沙发上。
他向前倾过身来,头搁在她肩上,热热的气体喷在她耳侧脸腮:“看这里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
“哦?”她回过头来,明眸善睐。
他亲吻她,唇舌的间隙里喃喃抱怨:“当时只想冲上去把你拉走。”
她笑起来,没心没肺肆无忌惮,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滚到了一起。他们在地板上,电视里是她自己的歌声,这种感觉有点奇妙。陆铮紧紧抱着她,她的背抵在沙发上,手环住他刚洗干净又微微出汗的肩膀,他轻轻的动着,在她耳边动情的喘息。しΙиgㄚuΤΤ.ΠěT
“素素……你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很……动听……每次听了都火撩火燎的。”
素问脸皮一红,发热的身体更加滚烫,竟然不受自己控制的呜咽了一声。
他像受到鼓励似的加大马力,满意的亲了亲她的唇:“乖,真听话。”
听话的后果就是从地板转战到沙发,然后又挪到床上。最后一次是在浴缸里,关于那次的沦陷,素问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彼时,她蜷在床上,脑子里除了支离破碎还是支离破碎,整个人像被卡车碾过一样,她终于切身体会了积蓄三年的欲望有多可怕。
陆铮从后面掀开被子,搂住她的腰哄着:“乖,抱你去洗洗。”
她拽着薄被仅剩的最后一角,做垂死挣扎:“让我睡一会吧……”
吃了阿司匹林本来就容易犯困,加上连番剧烈运动,素问整个人已经瘫软成泥,任他捏扁搓圆的塞进了浴缸。
水很暖,身体四肢在接触到温水后,酸疼立刻一齐袭上来,素问难耐的“嗯”了一声,歪头就倒在浴缸里睡着了。
这一倒,险些滑进水里。幸好陆铮眼疾手快,拖住了她的小脑袋。
叹了口气,只好自己解了衣服,跨进浴缸里帮她洗。
本来素问都已经处在深度睡眠状态,一副懒洋洋的姿态,陆铮叫她抬手她不动,叫她翻个身能哄半天,摆明了非暴力不合作。
不合作的下场就是……刚才没忍心拍醒她的陆某人,直接用了另一种更血腥的方法叫醒她。
感觉到身体被折起来的时候,素问终于彻底清醒了,扒拉着浴缸的边缘就要往外爬,结果浴缸太滑,被某人一捞,又老老实实的滑了回去,还来了个更亲密的负距离接触。
陆铮捏捏她湿漉漉的脸蛋,欢喜的亲了她一口:“我以为你累了,原来这么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