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家门口,又对即将要回家的蔺琅贴心嘱咐。
“蔺小姐,今晚要辛苦你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今晚感谢你的盛情招待,改天我请你吃饭。那我就先走了!”
“好。”
单初一直目送蔺琅离开,上车,直至有担架的私家车消失在视线里,她整个人怅然若失。
“你跟蔺琅很投缘?”
单初点点头,“大概她是这么多年唯一懂我的人吧,就感觉很喜欢她。”
“我不懂你吗?”牧拾耕皱着眉,右臂搭在单初的肩膀上,突然把脸凑到单初很近的位置。
单初呼吸被自己吞掉了,他这又是想干嘛?
“你给段乘风塞纸条了,别以为我没看到!你不会对他表白了吧?”
什么啊!
莫名其妙。
单初轻轻推开了牧拾耕的手臂,往后退了几步。
“没有!我先去把医疗室收拾收拾。”
她想逃!
牧拾耕在背后一把拽住了她,“你知道我眼里容不下一粒沙,说清楚再走!”
单初无奈,只得把纸条内容告诉了他。
“一字不差?”牧拾耕逼问。
单初点点头。
牧拾耕最后警告,“我告诉你,那可是我最好的兄弟,你可不能肖想他!”
单初再一次点头如捣蒜,低着头一溜烟跑了。
段乘风在双鱼和炽火的协同下回到蔺琅家,蔺琅把他安排在客房后,双鱼就先行离开了。
“姐,你先照顾他吧,我去熬点稀饭什么的,一会儿他可以吃!”炽火自告奋勇。
“好。”
蔺琅想要去打点热水为段乘风洗漱,顺便把陈武指的药膏拿来替他抹上。
段乘风这会儿已经被疼痛折磨的有些烦躁。
昏黄的灯光下,他拽住了蔺琅的手,声音有些虚弱,“你去哪儿?”
“帮你准备点热水和药膏。”
“先陪我聊会儿天吧,可以吗?”
蔺琅有些担心他,“你还是少说话,多休息吧!”
“跟我聊聊天吧,这样可以让我忘记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晚上的人容易情绪化,还是蔺琅特意调的黄色灯光有点平静孤独感。
段乘风看上去很脆弱,很孤独。
蔺琅就依了他。
“那我给你讲讲我的经历吧!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