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鬼域岿然不动的继续鲸吞无辜性命!不想父母的下落还没有,她先憋屈的死了,不想跟炽火连句再见都不能说。
想起段乘风之前说过想跟她结婚来躲避血光之灾,她没答应,所以是不是就应验了算命先生说的话?
“段乘风,你就是个混蛋!干嘛非要跑来送死!”
蔺琅每次靠近段乘风都会害他受伤,没有一点好事发生。
他们之间或许就该桥归桥路归路,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
“你少愧疚!要说是我对不起你,机关是我不小心按到的。”段乘风嗓子都快要冒烟了,他干咳了几声,“这都好几分钟过去了,应该不是毒,我们应该没事。”
可是,额头上豆大的汗滴直冒,心里一团火燃烧着。
段乘风感觉像在沙漠里行走一天一夜,滴水未进的那种干渴,都快要产生幻觉了。
“蔺琅,你热吗?”
“不热,不渴,不咳嗽。”
这都好几分钟过去了,蔺琅一点事也没有。
难道是因为机关刚触发时,段乘风一个人吸入那点红白烟雾有问题?
而剩下的这些烟雾的作用就是……烟雾弹?
“我……不好。”
蔺琅摸到段乘风整个人皮肤都滚烫,混沌里又探向他的额头,一样的体温异常灼热。
她不摸还好,一摸段乘风的欲望霎时间被怒激起。
“蔺琅,快找到出路,那个烟雾很可能有很烈的春药作用。”
段乘风抽走跟蔺琅紧扣的手指,想远离,走了两步又撞了墙。
他擦干额头上的汗水,但薄薄的衣服已经湿透。他大力一扯,衣服就变成碎布。
他遒劲厚实的脊背紧贴着墙面,汲取墙体上的冰凉感。
蔺琅一言不发,默默地找出路。
她上次有过这种感觉。
不是因为辜逢说话好听,或者说不止。中了春药的感觉,光是听男人说话都会生出一种渴望。
那种不是疼痛,却微弱的细碎的疼痛感,让人暴躁,如火烧,焦渴,很难耐。
蔺琅找了几个方向,碰壁了好多次,心里已经对这个囚困他俩的地方,大小有了具体的画面了。
她再摸,又回到了原点,摸到了一具热烫结实的胸肌。
霎时,天雷勾动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