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贵闻言大怒道:“送你妈了个巴子,老子不需要!”
吴璐闻言,彻底绝望。www.xixue.me
这时,一名衙役走上前来,抓住吴璐的手腕,手中匕首一闪,精准地割开了她的手指。
一滴殷红的鲜血立刻从她的指尖滴落,落在清水盆中,随即化开,泛起丝丝血线。
“来,吴老,请您滴血。”
衙役不紧不慢地走到吴大贵身边,恭敬地递上匕首。
吴大贵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让匕首划破手指,鲜血随即滴入清水盆中。
堂内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盆清水之上。
胖县令双眼紧盯着清水盆中的血迹,沉声说道:“众目睽睽之下,看看这血液是否相融,便可知晓真相!”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滴血在水中缓缓漂浮,然而,它们始终保持着明显的距离,丝毫没有相融的迹象。
堂外的百姓见状,立刻炸开了锅。
“果真不是亲生的!”一个老汉惊叹出声。
“哼!这潭氏简直是败坏了名声,生下的女儿竟然不是亲爹的种!怪不得姓吴的老头要发怒,换谁都忍不了!”另一个中年汉子愤愤不平地说道。
堂内外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一波接着一波,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把整个县衙都淹没。
胖县令听到这些议论,不为所动,却是一敲惊堂木,威严地说道:“滴血验亲,结果已明,吴璐并非吴老亲生。”
说完,胖县令冷冷看向潭听竹喝道:“潭氏你身为吴老的正妻,竟敢背叛夫纲,与他人通奸,生下不孝之女,实属大逆不道!本官宣布,你对吴老的举告证词无效!依照大顺律例,犯妇潭氏当即浸猪笼,以儆效尤!”
胖县令的声音如洪钟般在堂内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一挥手,吩咐衙役们立刻准备猪笼。
此时,潭听竹的脸色已然变得如死灰一般。
她双眼无神,瘫软在地,似乎连最后的反抗力气都已被抽空。
堂外百姓,纷纷欢呼怒骂。
“这种贱妇烂裤裆,就该浸猪笼?”
“县太爷英明!这妇人背夫偷情,还敢当堂诬告,颠倒黑白,简直罪不可赦!”
“十个女儿都不是自己丈夫亲生的,这贱妇真该千刀万剐,浸猪笼是便宜她了!”
此时的潭听竹听到宣判,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
她眼神空洞,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仿佛行尸走肉。
她的思绪开始模糊,耳边的喧嚣声、辱骂声仿佛变得越来越遥远。
“完了……这一切都完了。”
潭听竹心中只剩下绝望。
不多时,衙役们捂着鼻子,拖来不知从何处寻到的猪笼。
那猪笼木条歪歪斜斜,上头还挂着尚未完全干涸的猪屎,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恶臭。
几名力气大的衙役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将潭听竹拉起。
潭听竹的身体早已虚弱无力,像破布般被拖拽着,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潭听竹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耳边百姓的叫骂声愈发尖锐,她的心如同沉入深渊,意识时断时续。她感受到那肮脏的猪笼离自己越来越近,臭气冲天,几乎要将她最后一丝理智都淹没。
两名衙役架住她的双臂,将她塞入那狭窄的猪笼中。
木条刺得她皮肤生疼,但她已无力哀嚎,只是麻木地听着周围的喧嚣。
衙役们将笼子牢牢锁上,抬头看向堂上的胖县令,等待下一步指令。
胖县令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肥大的官袍,转身走下堂来,径直走到徐鸿飞与吴大贵面前。
他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眼神却仍然带着几分试探。他轻声问道:“徐公子,吴老,此案审理至此,不知两位可还满意?”
吴大贵冷冷一笑,双目阴沉地看了一眼已经被装入猪笼的潭听竹,眼中毫无半点怜悯,只有恨意。
他咬牙说道:“这贱妇能伏诛,俺自是满意。”
徐鸿飞微微一笑,缓缓点了点头,双手负于身后,淡然道:“县太爷秉公审理,本公子自然无话可说。”
胖县令听到这两人的回应,顿时如释重负,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微笑着朝两人拱手作揖,满脸堆笑道:“既然两位贵人满意,那便是本官的荣幸。今日即将对潭氏施以猪笼之刑,两位可愿一同前往河边观刑?”
吴大贵毫不犹豫地点头,冷笑道:“俺当然要亲眼见这贱妇伏法!”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仿佛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切,能让他多年积压的怨恨彻底释放。
徐鸿飞轻轻一笑道:“县太爷盛情相邀,本公子怎能不应?今日既然来了,自然要见证这一切。”
胖县令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