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当的,怎么我来你们这儿一共两次,次次都遇到奇葩啊?”
对面的人有些尴尬,讪笑一声后,又好整以暇地看了一眼此刻抿着唇,脸色有些黑的人,说道:“没事儿,两次不都让你碰上他了吗?”
这话一出,倒是任舒坐不住了,把酒杯往桌上一搁,“嘁”了一声,起身拉着许安蓝就往外走:“喝酒的兴致都没了,走了。”
两人大步流星地离开,徒留两人面面相觑,又看了一眼被她俩放在桌上的酒杯,许安蓝那杯喝了大半,反倒是任舒那杯像是没喝几口的样子。
何一珩看了一眼身边被主人忘记的外套和包,想起她只穿一身吊带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拿了东西起身也一样追过去,临走时还不忘叮嘱徐润玖一句:“事不过三。”
地下停车场虽没有室外凉,却也遭不住只穿了一身吊带。
任舒好面子,又因着一些事这会儿不大想搭理何一珩,自然不愿意退回去,只能快步地走到车边,却也才惊觉没拿包,车钥匙和手机都在里头,这会儿根本上不了车。
“怎么办?”她强硬地挺直着自己的背,绝不向温度屈服,可出口问许安蓝的话,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许安蓝耸了耸肩,她今天穿了个长袖的针织连衣裙,这会儿自然也没有外套给她。
在任舒有些哀怨地想用许安蓝的手机给何一珩打电话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有些急促的脚步声。
很熟悉的脚步声。
她忙回过头去,纯白的衬衫掖进黑色的西裤里,包裹着健硕有型的身材,腰间的皮带上品牌的logo随着他的步伐被光照得微亮,那以下,全是腿。
他的手里拿着她小巧的链条包和西装,在他高大的身材映衬下,像是一个玩具。
他匆匆走来,尚未来得及说话,就抖开西装,直接罩在了她身上,旋即才有些着急地说道:“穿上。”
任舒愣着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穿好了它,无意间发凉的手碰到他温热的指尖,她听见他轻声“啧”了一声,大概是在不满她着凉,她无声地哼了一下,给车解了锁,就要拉开车门上车。
“几位需要代驾吗?”一个穿着代驾衣服,推着小电驴的人走到了他们面前,礼貌地问道。
何一珩敛了神色,把任舒拉到副驾驶那边塞进了车里,又示意许安蓝上车,这才说道:“不用,谢谢,我没喝酒。”
代驾走了,他才开门坐进了驾驶座。
这辆奔驰C还是任舒工作那年任父任其钧给她买的,认简介:【1】
同为恩师的得意门生,任舒和何一珩被牵了红线。
男人清冷矜贵,两条长腿交叠着坐在窗边,只是一眼,便与任舒脑海中的身影完美重合。
相亲结束,她给老师发信息婉拒这段姻缘:“人很好,但我们不合适,不好意思徐老师,辜负你啦。”
后来某夜,任舒坐在流理台边,身下是何一珩皱了的白衬衫,她被他肌肉贲张的胳膊紧紧箍着,额头相抵,他靠近了些,鼻息交错,修长的手指极具暧昧地拨开不经意落在她唇边的碍事湿发,慵懒随性地在手中把玩片刻:“我们哪里不合适,学妹?”
她意乱情迷:“合适合适,我们简直天作之合!”
【2】
十年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