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儿可就开始了!
谁呀,这小子姓张,具体叫什么名儿咱就不说了,都管他叫二哥,二哥二哥的,挺有实力的,人家是做大生意的,什么矿啊,什么钢材呀,你别的公司送不进去,人家能送进去,就这么厉害,而且涉猎的东西太多了,比桑粤春都厉害!
他听说臧天朔来长春了,拿电话咔嚓的一下子直接干过去了:“喂,建业,我是你二哥。”
“二哥呀,怎么地了?”
“我听说那个什么臧天朔来了?”
“来了,我这不开业嘛,过来帮我站站场,帮我忙活忙活。”
“那行,没走的吧?”
“没走呢,在我公司呢,他本来想走了,让我给拦下来了,说后天有个演出,但这酒没少喝,我没放心让他走,怎么地了二哥?”
“你这么地,我明天呢,上海来一伙儿朋友,到我公司看看,你给天朔说一下子,让他过来陪陪酒,唱两首歌。”
张二哥也说了:“明天晚上呢,我请他们吃点儿饭,完了之后,你告诉臧天朔,让他过来陪我喝点儿酒,完了之后当着大伙儿面儿,唱两首歌,完了之后呢,晚上一起上夜总会,什么千人呀,什么滚石啊,哪个都行,完了之后呢,咱大伙儿一起玩一玩。”
“哥呀,这恐怕是不行呀。”
“不行?什么玩意儿不行啊,怎么就不行啦?”
“哥呀,人家后天有演出,要不人今天就要走了,让我给拦下来了,他这应该是不行。”
“你给我告诉他,你就说我说的,明天晚上四点,我派兄弟接他去。如果不给我这个面子,我亲自找他!”
“哥,你看你这,你这不叫我为难吗?人家这冲我的关系,我给人家请过来了,回头你再刁难人家,你这么整不好,我这以后没法处了。”
“你处不处那是你的事儿,跟我没关系,你告诉他,明天四点,就在那儿等着我。要敢走,你看我收不收拾他!”
“哥,那什么,你让我给你问问吧。”
“行,你给我问问,好嘞!”
啪的这一撂下,特别猖狂!这边,马建业犯了难了,你说咋张这个嘴呀,本身人家就要走了,自个儿给拦下来了!
实属被逼无奈吧,确实是整不过人家,等说往办公室这一来:“天朔。”
“哥。”
“你没睡一会儿啊?”
“不睡了,就中午喝了这点儿酒,啥事儿没有,不耽误,没事儿,怎么地了哥?”
“天朔啊,有点儿事儿,哥这也不好意思跟你说,要不你这晚走一天?”
“晚走一天?哥,我这后天有演出,我明天走也是将打将能赶上,我这要明天不走,我后天就不赶趟了,我必须得走。”
“我这有个哥们儿,明天呢,上海来几个朋友,想让你一起过去,陪着喝点儿酒,唱两首歌啥的。”
“让我陪喝酒?”
“我也说了,你这也不认识,但是如果不去吧…”
“不是,哥,对面什么意思?我听你这意思,我要不去的话,怎么滴,对面要打我呀?”
“那怎么能打你呢,还有哥呢,谁能打你呀,不是那事儿!天朔,你这么滴,我也知道你不方便,回头我跟他说一声吧,我告诉他,我说你不方便。”
“对,哥,我这实在去不了,我要能去的话,你都张嘴了,我能不去吗?我后天有个演出,真挺重要的,我这冲你面子,要不你这块儿我都来不了。”
“行,天朔,晚上的,晚上咱一起出去,完了之后呢,我告诉他一声。”
“哥,你告诉他一声吧。”
这边,往外这一来,马建业硬着脑袋,硬着头皮,把电话给他回过去了。啪的一干过去:“喂,二哥,我跟天硕说了,他确实是没有时间,人家后天那个演出都定好了,并且挺重要的,也不能毁约呀,你理解一下子。”
“什么玩意儿理解一下子呀?怎么地,你跟他说了,就是来不了呗?”
“哥,他如果能去,他能不去吗?冲我面子他也得去呀!”
“我就问你,他是不是明天不能来呀。”
“二哥,真去不了。”
“那行,我知道了,这个事儿我知道了,好嘞。”
啪的一撂下,这边,马建业也在这儿拿个电话:“哥,喂,喂,哥…”
电话已经撂了,根本就不给你说话的机会,马建业想去解释,但是吧,你有点儿太强人所难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