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叫侯义的,你听没听说过?”
“侯义呀,我还真听说过,这小子挺牛b呀,这小子挺好使的。”
“那你认识啊?”
“谈不上认识,但是我知道这个人,那你怎么地,得罪他了?”
“啥得罪呀,我根本我也不认识他呀,就是因为这个项目,他呢,可能给霸下了,就是霸标了,不让咱们这帮人干了,所以说,你要是方便的情况下,你找点儿兄弟,陪着我去一趟呗,只要说我这个标拿下来了,完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哎呀,郎总啊,我这没在家呀,我回天津老家了,我这没在这儿,你说咋整啊?”
“不是,董奎安,我发现这两年吧,我只要一用着你,你就是没在家,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涛哥,我这不确实没在家嘛,我在家还说啥了,我这远水解不了你近渴的,要实在不行的话,你问问别人吧。”
“那我找找别人吧,行了,我知道了,好嘞。”
啪嚓的一撂下,朗文涛懵b了,董奎安多贼呢,也知道对面什么实力,虽说自个儿有天津帮,你跟人干吧,可能还逊色点儿。
董奎安是一个什么人呢?哪怕说这个事儿有100%的把握,他都得寻思寻思,得达到200%了,这才能出动,才能去打去,他是这么一种人,不带吃一点儿亏的。
这边,朗文涛在这儿寻思一寻思,董奎安是白扯,以后我都不能搭理你,哎呀,找谁呢,寻思来寻思去,寻思到江林了,他想找代哥,因为代哥不在深圳呢,他不知道代哥回来了呀。打算找江林了!
朗文涛拿电话打给江林了,江林跟代哥他们正早上在那儿吃饭呢,电话啪的一打过去,人这时候代哥吃完饭准备去上海了,机票都订完了,准备要走了。
这边,江林拿起电话这一接:“喂,谁呀?”
“我是朗文涛呀。”
“涛哥,怎么地了?”
“江林呐,你方便不?”
“我方便呀,你说吧哥。”
“江林,我这遇到点儿麻烦,在中山这边呢,我接到这么一个项目,当地的社会呢,这威胁我了,不叫我干了,说我要干的话就干销户我,我寻思说你帮帮我。”
“那这事儿你找我哥呀!”
“那你哥不在北京的嘛,我这也没法找他呀。”
“我哥就在我旁边呢,你给我哥打电话吧,涛哥,你现在给他打吧。”
这边,电话啪嚓的一撂下,代哥在旁边都乐了,说到:”谁呀?”
“朗文涛,涛哥。”
“怎么地,有事儿呀?”
“是啊,说找我,要办点儿事儿,我让他给你说。”
这边,正说着呢,朗文涛电话啪的一打过来,代哥直接拿过来了:“喂,涛哥,我说什么意思呀,那怎么不找我呢?”
“代弟呀,我这不知道你回来呀,我寻思你在北京呢。”
“我在北京还是天津的,那你得找我呀,你该找不得找我吗?咱俩不哥们儿吗?咱俩一辈子兄弟嘛!”
“那还说啥啦,必须一辈子兄弟!”
“咋滴了,遇到麻烦了?”
“嗯,中山那边的社会找我了,威胁我了。”
“你这么滴,你什么事儿呢,我先不听,你过来找我来,顺便先请我吃个饭,如果你安排好了,咱这个事儿怎么办都行,你安排不好,这个事儿我可不能管。”
“那行,那我现在过去,代弟,你还在那个表行等我,我马上过去。”
“行,我等你。”
啪嚓的一撂下,这边,朗文涛一个,助理呀,什么秘书啊,司机呀,全给带上了,一台车,白色的,加长林肯嘛,直接干到表行了。
往屋里这一进,静姐呀,什么马三儿呀,丁建呀,什么江林,全都在这儿呢,这一打招呼:“代弟,弟妹,三儿,丁健…”
这全打一遍招呼,这边也是:“涛哥,涛哥,涛哥!”
代哥这一看:“涛哥,我这挺长时间没见了,想没想我呀?”
“指定想呀,我能不想你吗?你啊,你这不亲老弟吗?走吧,想吃啥,大哥尽量安排!”
代哥这一看他,呵呵一乐:“吃啥呀,什么事儿跟我说吧,我听听,怎么回事儿?”
郎文涛往这儿一坐:“代弟呀,这个项目虽说是公平公正,但是呢,我也是势在必得,其他的一些小公司,包括说跟我实力相当的,想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