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隔壁包房待着。
听到动静跑过来，就看到顾时夜抱着黎笙出来。
黎笙手上和脸上都有血。
“笙笙！”司念腿软，扶着墙才没跌倒在地。
于萌紧跟在司念后面。
她有经验，黎笙衣衫完整，就是头发乱了点，应该没事。
于是，她立马侧目看向包厢里。
一眼就看到，满头血的老马和捂着眼睛哀嚎的李老狗。
于萌很是恍惚。
脑海中浮现出，黎笙下午和她说的话：“我不拯救你，我拯救我自己，他有心推我下火坑，我躲是没用的，那就让他们死。”
于萌当时觉得，黎笙简直可能神志不正常。
她娇滴滴的，杀鸡能杀死么？
“念念我没事，顾时夜，你放我下来！”黎笙没敢挣扎，毕竟顾时夜脑子坏掉之后，总是胡言乱语。
骨折哪里那么容易好？
顾时夜凉飕飕的看了一眼司念，没放下黎笙，反而径直往外走：“去医院。”
“对对对，去医院！”司念抬脚要跟。
对上黎笙的视线，她示意司念包间里。
司念停下脚步。
回过头去看，然后紧锁眉头点点头。
她得报警，在这里的证据被清理干净之前，让警察来收集这些人下药意图不轨的证据。
而笙笙。
她只是一个被强迫之下，自我保护的无辜受害人罢了。
“顾时夜的老婆，是黎笙？”身边，于萌忽然开口问司念。
司念看向于萌：“这事儿你别问，老汪倒了，你就自由了。”
于萌麻木的点点头：“难怪她敢这么做。”
司念蹙眉：“顾时夜的出现是个意外，她靠自己也能解决掉这几个渣滓。”
“不用报警了，麻烦。”于萌看着跪在地上捶打自己脑袋的王总，讥讽的笑了笑，“一个顾时夜，就够他们吓破胆了，谁敢报复黎笙啊？”
司念眉头蹙得更深：“然后呢？他们战战兢兢的依旧靠着丰厚的家底，过着优渥的生活，不晓得再在别的地方伤害其他的女孩？”
于萌怔住。
“我们要的，是审判。”司念说完，报了警。
是把他们做的坏事，全部一一进行审判，还那些痛苦的受害者公道。
震慑有什么用？
恐惧也会有消失的那一天。
只有落到实处的惩罚，才有真正的意义。
就像当年……
当年……
司念垂下眼睑，想到那一地的血。
*
黎笙没想到的是。
VIp通道出去，到处都是黑衣保镖。
再看不到其他的人。
显然是被提前清场过了。
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停在出口处。
顾时夜抱着黎笙上车，小心将她放下。
“就是撞了一下，没站稳摔倒了。”黎笙看着顾时夜，小心的解释，“我……”
“你是故意来的？”顾时夜问。
他在门外，听到黎笙喊害怕。
可黎笙被他抱出来，一点害怕的样子也没有。
加上跑出一个，经常出现在黎笙微博里的女人。
顾时夜还能没发现，发生了什么吗？
“这个说来话长。”黎笙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顾时夜来得早，她还没能问清楚，老汪忽然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是为什么。
“那是四个成年男人，你胆子怎么那么大？”顾时夜抬眼，眼眸猩红湿润，是要被气哭了的样子。
“我其实是散打高手。”黎笙可不是糊弄顾时夜的。
她小时候学了7年的散打。
还拿过奖呢。
“万一呢？”顾时夜声音颤抖破碎，“黎笙，你想我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