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雯晴是第一次来这里。
这地方不像是后世那样，高楼大厦耸立。
如今的规模就是一个大院子，里面盖了两栋三层的小楼。
闲杂人等是不能进入电视台的，蓝雯晴说明身份，做好登记，又等了一会儿才等到电视台里负责广告宣传方向的邓科长。
邓科长三十来岁的年纪，个头不高，穿着一身灰色条纹西装，戴着眼镜。
从外形上来看，对方是个面相老实的人。
事实上蓝雯晴也没有看错，这位邓科长确实很实诚。
因为在得知她要给卫生纸做广告，邓科长跟之前姜舟导演的反应如出一辙。
“女同志，你知道在我们台里做广告的费用是多少钱吗？”
“一条15秒内的广告，就要二百块！”
“卫生纸厂里的效益我多少知道点儿，做广告真的不划算。”
“如果你想打广告，最多在地方城市的报纸上刊登半个版面就差不多了。”
蓝雯晴听得出对方没有恶意，完全是在为她省钱着想。
不过十五秒的广告要两百块钱？
这报价确实超出了她的预算。
在邓科长认为，自己已经劝说完对方，面前的女同志应该不会大把‘撒钱’的时候。
蓝雯晴却忽然开口问道。
“如果我只是想在电视上投放三秒钟的广告，一天大约四条，中午和晚上各两条，需要多少钱？”
邓科长愣了一瞬。
在发现自己好意劝说没有起到作用之后，他很快就被蓝雯晴的问题带着走了。
“如果只是三秒钟的广告，那不贵。”
“可是时间太短，能做什么像样的广告出来？”
蓝雯晴有她自己的考虑。
她只是问。
“多少钱？”
具体的价格，邓科长没办法立即给出确切报价。
“这件事我还需要跟我们领导汇报一下，你等明天上午十点半左右过来，我告诉你消息。”
这会儿已经到了晚上下班时间，台里的领导们都离开了。
今天邓科长刚好加班处理点事情，所以蓝雯晴才能跟对方碰上面。
因为约好了明天还要来一趟谈报价。
晚上，蓝雯晴在电视台附近找了一家宾馆住下。
原本姜舟导演那边是给她安排了住所的，但因为位置较远，所以被蓝雯晴拒绝了。
蓝雯晴很感谢姜舟导演帮她介绍录像师拍广告。
至于其他的，她就尽量不麻烦了。
…
次日一早。
京都电视台，台长办公室。
邓科长将昨天有人来台里，咨询广告费用的事情直接汇报上去。
得知对方要给卫生纸打广告，台长姜红英的第一反应，也是觉得给卫生纸做广告，实在是浪费钱。
不过听到对方的广告时长，只需要三秒钟就够了。
想来也是尽量降低广告费用的打算。
“对方有没有说要投放几天的广告？每天几条？”姜台长问。
邓科长立即回答。
“那位女同志没说要上几天的广告，只是说了一天需要上四条广告。”
听闻是女同志，姜台长同为女性，她多少起了点帮助的心思。
“既然对方是给卫生纸这种低利润的产品做广告，广告时长也短，那就给个低报价，一条广告三十块钱吧。”
姜台长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
“就算对方只上一天的广告，也给她这个价。”
邓科长哪儿会听不出他们台长的好心。
他立即应下，打算一会儿等蓝雯晴来了，就把这个好消息告知。
因为双方约的是十点半，现在刚刚九点，时间还早。
所以邓科长需要等一会儿。
只是还没等蓝雯晴到电视台，就有其他人因为这件事，也往电视台里跑了一趟——
…
姜舟作为国内的电影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