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吗？”
林凡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对纹身男的审判。
纹身男听了，脸上的讨好之色更浓，他拼命地摇头，额头上的汗珠四处飞溅。
“大哥，我知道错了，我是真心悔改啊！我有很多兄弟，他们都听我的，只要你一句话，我们都能为你所用，帮你在这一带打出更大的名号。”
林凡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我不需要靠你们这些人来出名，我靠自己即可。”
纹身男愣住了，他似乎没有想到林凡会如此坚决地拒绝。
他的眼神绝望，但很快又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大哥，你收下我吧，我是真心想跟你混，你多一些小弟跑腿不好吗？”
纹身男哀求道，他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恳切与期待，眼睛紧紧盯着林凡，似乎将林凡视作他黑暗人生中唯一的救赎之光。
林凡站在原地，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
他双手抱在胸前，沉默不语，心中却在权衡利弊。一方面，眼前这个男人及其团伙刚刚还在为非作歹，恶行累累，收他为小弟似乎违背自己坚守的正义原则。
另一方面，自己在与黑暗势力斗争的道路上，确实时常面临诸多不便，有些事情因身份限制难以直接出面处理。
若能将其纳入麾下，加以引导和约束，或许能在某些关键时刻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