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压在身侧的门上。
冰冷的温度贴着手臂内侧侵入肌肤,让沈南枝没来由抖了下,牙关也不自觉地上下一阖,磕破了江靳年吻她的唇角。
极淡的血腥味迟缓地在唇齿间溢开,沈南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揉她脑袋,“这才两天,刚学会的接吻都忘了?”
沈南枝没吱声。
他另一只手松开她腕骨,往上去揉她被门贴着的那截盈白娇嫩的小臂肌肤,用自己掌心中的温度将她手臂捂热,随后扣着她手腕,引着她将手放在他腰上。
在这个过程中,他吻她的动作全程没停。
沈南枝被他亲得眼尾潮湿。
手被放在他腰腹上后,指节无意识蜷起,揪攥着他衬衣边角。
他吻得越深,她攥得越紧。
迷迷糊糊中直到针织衫衣尾被掀开,男人炽热干燥的掌心贴上她腰侧肌肤,沈南枝猛地清醒过来。
她迅速去推他,攥得生出细汗的手指去抓他手臂,想让他停下。
“唔……不行……”
她声线低颤,晕着被亲透的呜咽,细碎的嗓音像是混着潮湿的雨雾,湿蒙却又滚烫。
“怎么不行?”他音质一如既往平静,只眼底翻涌着浓稠的墨色,手没从她衣服中拿出来,吻她的动作也没停。
沈南枝唇角被磨得都有些疼。
清透澄澈的眸像是被湖水泡过,卷长乌睫潮湿得不像话。
见他不停,她用力挣扎着,偏头避开他的吻,想从他怀里挣出来,但他手臂牢牢抱着她,她挣不开,最后只能将脑袋往他怀里埋,不让他再接着亲。
“这里没套……不能做……”
万一不小心怀了孕,是打掉还是生?
她都还没毕业,大着肚子去学校?
想想都不行。
江靳年抚着她发丝,薄唇挽起一点弧度,漆黑眼眸望向怀里的姑娘,问:
“所以,有避孕套就可以,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