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支书心里琢磨着:要是能把这宝贝弄到手,再把这份功劳都挂在自己身上,那自己说不定能往上升个副社长,甚至公社社长、书记。m.mankewenxue.cc
等大伙的议论声小了点,大队支书才背着手,迈着步子慢悠悠地走到傅明晖面前,
皮笑肉不笑地对着他说道:“傅知青啊,这东西哪儿来的呀?你应该也知道,现在讲究的是艰苦奋斗,是靠我们自己的勤劳与汗水为祖国的事业添砖加瓦,
你私自弄来这么个玩意来,一看就是为了偷奸耍滑,这合适吗?”
这是好东西啊,怎么偷奸耍滑了?大队长想为傅明晖辩解两句,却被大队支书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看呐,这来路不明的东西还是早点上交的好。傅知青,你们知青干活就是吃不了苦,偷懒最在行。
弄这些偷奸耍滑的东西显然就是想要要大政策、大方针对着干,要是早几年你这样的人是要拖出去批斗的。
你现在把这东西交出来,还来得及,不然的话,要是出了啥问题,你可担待不起!” 他边说边狠狠地瞪了傅明晖一眼,眼神里满是威胁。
傅明晖紧紧地握住插秧机,眉头皱了起来:“支书,现在正插秧的时候,这东西能帮大伙省很多力气,可不能就这么收走。”
大队支书自然也没想过傅明晖一开始就能就范,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好你个傅明晖,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我看你是知青就给你几分面子,你别不识好歹!”
“让你上交是给你机会,我现在宣布将你这东西没收!”
“支书,这样就没收,怕是不好吧?”大队长和大队支书原本是一家两支。
只不过两人看起来和睦,暗地里都在较劲。
这会儿大队长倒不是全因为私心,而是这么多人看着,你整这么一出,跟抢有什么区别?
再就是,两人斗了好几年,他多少也能猜到对方的心心理——怕是看上这玩意了,想要自己送上去邀功。
若是第二个目的,那就更不能让他得逞了。
“有什么不好的!”大队支书已经铁了心要将东西弄到手了,“这种东西资本主义享受的东西,就该要没收,你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就去公社告我!”
别说大队长了,就是村民都不想这东西没收。
就算是要没收,也能地里的秧苗都插完了再没收啊!
但是知青在大伙眼里都是外人,就算觉得傅明晖没做错什么,也不会为了一个外人得罪大队支书。
故而大家都是沉默的看着。
夏黎看不下去了,“穆支书,大家都是走路,你家前两天却买了自行车,你那不是资本主义享受主义?
还有,大家做衣服都是用手一针一线的缝,你们家却有缝纫机,怎么就不要没收了?”
不说她已经寄了举报信,就是按照原书的剧情——双抢结束时,就是大队支书落马时。
几天的工夫而已,她是不怕的。
大队支书以前看夏黎除了懒没多大的感觉,现在只觉得这知青是招人恨!
同样的道理回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就会变的不一样。“我那是工作需要。”
夏黎冷哼一样:“工作需要缝纫机?你是给全村人做衣服吗?还是以前没有自行车你就不工作了?”
讨好一个人很难,但是怼死一个人很容易。
大队支书气得脸都红了:“好好好,夏黎,你还真的是好得很!我们走着瞧!”
说完气鼓鼓的走了。
围着的人也都慢慢散去。
大队长看着也是稀奇。
一般人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是强调自己不是资本主义,夏黎是直接与大队支书给对上。
把人给得罪狠了,这是以后不想在村子里混了吗?
看在她救了自己外甥女,又送了自己几次礼的份上,大队长还是好心提醒:
“你今天冲撞了他是逞一时口头之快,以后小心他报复才是。”
夏黎看了大队长好一会儿,书中并没有提这个大队长不好。
于是道:“大队长,你想做大队支书吗?”
大队长深深吸了口气——这女知青送礼直接,说话更是直接。
这是能这么直接说的吗?
“你要是想要做大队支书,我就帮帮你,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