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在燕都站附近铁道大厦住下,在大厅和钱少雄道别,告诉钱少雄不要着急,过完十五在去青州就行。m.aihaowenxue.us钱少雄点头,挥手告别。
谢南第二天一早就走了,有路过燕都的车,就再次添乘,往青州方向回程。虽说是初四,车上的旅客开始多了,大多都是赶回去上班的。一年一次的大团圆又开启了新的分别历程,期待着下一年度的团圆。
回家高兴,离别伤感。
高兴喜欢喝两口,伤感也喜欢喝两口。原本不认识的两个人因为喝酒认识了,就一起喝起来,喝着喝着就喝多了。他说他喜欢齐达内,他说他喜欢乔丹,两人就这么驴唇不对马嘴的吵了起来,最后发展到相互动手打起来,硬座四周的旅客谁劝也不听,列车员只好用对讲机叫来了乘警。乘警一到现场,这两货的酒立即醒了大半,被乘警请到了餐车,做笔录,询问。要是在现在,这两货就得罚款,移交前方停车站,并纳入征信系统半年,连高铁都坐不了。
通过乘警一番教育,两人酒醒的也差不多了,相互承认着自己的错误,握手言和了,乘警把酒先替这两人保管起来,到了下车站再还给他们,还叮嘱餐车以及售货车不要卖给他两酒。
所以,各位看官老爷,您乘车时在喝酒,遇到乘警或是列车员提示您少喝点,都是有先例的。
在火车上喝酒喝多闹出笑话的例子太多了。喝多了管老人叫爸爸的;站在座位上跳脱衣舞的;见人就给发钱的;两人一起拜把子的,数不胜数。所以您如果是1斤的量,在火车上,喝半斤就可以了。
谢南又检查了几趟车,在初五才回到了青州。回到家中洗个澡,买了些水果,回到父母家。妈妈正在忙着做晚饭,爸爸正在看春晚的回放,妹妹谢莹早跑出去和同学玩了。谢南想帮着妈妈干点活,被妈妈撵出来,让陪着爸爸看电视。爷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小南呐,你都26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谢南爸爸说道。
“嗨,您就别操心了,这还早着呢,30岁之前,肯定结婚!”谢南说道。
“哎,现在的孩子,是管不了啊!”谢南爸爸叹口气。
“呵呵,我还小着呢,不着急!”谢南笑着说道。
吃过晚饭回到自己家,谢南打开了电脑,查看一下股市的情况,国内的股市还不错,房地产和医药类的涨势凶猛,谢南看看自己账户里的股票,还是很满意的,他买的是东北的一个制药企业,林吉敖西,涨势非常好。又查看了漂亮国的股市行情,自己买的生物制药也是一直走在高位,谢南十分满意。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嗡嗡”响起,谢南一看是海涛的,就知道酒厂那里有什么消息了。接起来,“喂,海涛!”
“南哥,你推断的没错,果然不出所料,按照你的方法,我又挖出来三个!但是规模不敢确定是不是和咱挖出来的一样大!”海涛的声音有些激动。
“太好了海涛,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就咱俩知道就行了,凯子也别告诉。海涛,你现在把挖出来的土都回填上,把洞口做好标记,不要让人察觉出来!”谢南也激动的说道。
“好的南哥,你放心吧,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再有人知道了!我都是后半夜起来挖的!”海涛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海涛,这事就当没发生过!等着初八上班,你就去办理酒厂的手续吧,记住,一定要办保健药酒的资质。”谢南嘱咐道。
“好的南哥,放心吧!”
谢南挂了电话后,心里既兴奋又紧张。他深知这件事情一旦暴露过早,将会带来巨大的麻烦。
第二天,谢南坐长途汽车前往酒厂。海涛看到他来,赶忙迎上去。“南哥,你怎么亲自来了?“这么大的事,我哪能放心得下。”谢南拍了拍海涛的肩膀。
两人走进酒厂,里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香味。谢南四处看了看,老旧的设备杂乱摆放着,不过这一切在他眼里都是宝藏。
“南哥,就是这几个地方。”海涛指着地面上细小的记号轻声说。谢南看着回填的地方,如果是有心人还是能看出倪端的。
谢南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计划。“海涛,我们得先搞清楚这里面到底还有多少储量,然后再决定如何处理。”海涛连连点头。“海涛,今晚咱们就行动,用小型探测仪再探一次。”海涛应下,眼神坚定。
谢南在办公室和海涛商议产品的种类。谢南是这样打算的:首先是酒品的定位,必须用粮食酿造,绝对不掺杂任何化学成分,保证酒店品质;其二是以药酒为主打,特别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