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咱们一旦采取什么措施,很可能全段的矛盾都出来了,我们就是那只出头的鸟!”姚斌说道。
“我不想管别的车队或是段里的事,我只想把咱们车队的事处理好,不能让这帮小子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咱们当队长也好,当书记也好,作为大哥,也应该制止一下,你说呢书记?”谢南说道。
“各扫门前雪?”姚斌问道。
“嗯,咱也管不了别人家的事。”谢南说道。
“你有什么好想法?”姚斌问道。
“我还真有点想法,你看行不行书记。一是打乱现有的正副列组合,重新组合,俩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做什么事都有默契,包括带人这事;二是收缴原来的不法收入,上缴段财务,以车补收入理由入账;三是这次原谅所有人的错误,给过一次机会,如果再犯,对不起,咱们公事公办,直接交给段纪委。”我的想法就是这样了,你还是什么好的建议。
“你说让他们把非法收入上缴财务,怎么定额度?多少合适?定太多会不会超过一定数额定罪?如果少了,是不是没有让这帮小子长记性?”姚斌问道。
“这个尺度很难把握啊!”谢南挠挠头说道。
“要不咱们就以半年为节点,每个月按照3趟半算,一趟按宿营车的一半算15个铺,一个铺算200,一个月就按照1万块钱算,半年6万,每人统一上缴6万,凡上缴者,留在车队继续任职,不上缴的,交给纪委!这回咱来个狠的!”姚斌问道。
“行,就按书记说的办!”谢南斩钉截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