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看向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的郑文烨，戚殊心情极好的哼笑一声：
“打完针的感觉怎么样？”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破伤风应该是屁股针？
怪不得表情这么难看呢。
不过这件事可跟他一点关系没有了。
“太糟糕了。”
郑文烨叹了口气，受伤不可怕，破伤风才可怕。
而且他都三十四岁了。
属实有些羞耻。
戚殊哼笑一声，原本想着他今天打了针吃不了其他的准备回去，结果面前就递来个手机：
“去这吃吧。”
这是已经找好的餐厅。
看来三十分钟的观察时间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干。
这地方戚殊有印象，似乎是一家口碑十分不错的西餐厅，但网上给的好评大部分都是环境。
倒是符合他的性格。
戚殊自然是没什么意见，对他来说，在什么地方吃都行。
跨坐在摩托上，朝他伸出手：
“来，上来。”
郑文烨愣了一下，伸手握住，借着他的力道坐上摩托。
虽然身份没调查出来什么东西，但有意思就不算是浪费时间。
去餐厅的路作为澪市主路的一条，堵车常见。
所以戚殊就不紧不慢的和他聊起了天：
“我是不是没有跟你说过我最近在忙什么？”
说完这句话，他似乎是刚想起来和新认识的人说这个不太好，笑了笑解释：
“如果你不想听的话也......”
“没关系，我很愿意听，像你这个年纪的人，总会遇到不少有趣的事情不是吗？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听你分享。”
话还没说完，就被郑文烨打断了。
戚殊眼底闪过一丝玩味，这才不紧不慢的继续开口。
当然，语气则是有些苦恼：
“我朋友是一名警察，前段时间好心送一个小孩子回学校，但被别人反咬一口，要起诉她，所有人都不相信她，我想帮她，但是回家的路上却被牵扯到了一桩杀人案。”
说到这，他从后视镜中观察了一下郑文烨的表情。
疑惑，震惊，还有一丝丝同情。
的确是正常人听到这件事应该有的表情。
戚殊满意勾唇继续说道：
“这段时间，牵扯到我的杀人案已经有两起了，警方认为我是杀人凶手......我难道很像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吗？”
郑文烨听完之后，沉默两秒忽然笑了出来：
“我一直认为喜欢花的人，不会很坏。”
说出来这句话，其实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他不相信。
但是......
听到他这句话的戚殊并未露出笑容。
在与正常人交流的时候，被问到这种指向性非常明确的问题。
人的潜意识大概都会顺着问题主人的话作答。
可是他没有。
究竟是思维模式和普通人的不一样，还是说，他背后也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而且，你如果是凶手的话，我岂不是很危险？”
“是啊，你肯定很危险，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死了。”
戚殊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
从现在来看，就算是对方有问题，只要不牵扯到自己身上。
他肯定是没有任何意见的。
但如果真的牵扯到了......
就算是再有意思，也得去和阎王喝茶。
“不过你那个警察朋友还真是可怜，明明是个善良的人，却没有得到好报。”
郑文烨微微叹了口气，略带几分惋惜的说道。
虽然戚殊不知道他是出于一个什么心态说出来的这句话。
但柳溪的确是个善良的人。
可......
就因为是善良的人，爆发起来才是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