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敢抬起头。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没有激起来他任何愤怒的情绪:
“主人......”
“你要做的是服从命令,是绝对服从,谁给你的权利问我问题?”
戚殊夹着烟的手搭在沙发上,声音听不出来情绪。
却如同重锤一般砸在可为的心头。
他低着头没发出任何声音,似乎是怕了,身体一直在轻微发颤。
可他这模样并未换来怜悯。
戚殊的身体微微前倾,抓着他的头发抬起头,不紧不慢的吐出后半句话:
“错了吗?”
头皮被撕扯的很痛,可为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呼吸急促的应声:
“知道错了主人,以后不会再犯了。”
戚殊的影子遮挡住了他的表情,甚至看不清对方脸上的巴掌印。
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肿了。
但戚殊如今心里的火气可还没散下去。
缓缓抽了口烟,被熏哑的嗓子依旧冷淡:
“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不要让我失望。”
“我明白了主人。”
头发上的力度松开,可为立刻低下头。
头皮的疼痛加上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让他呼吸急促,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攥着。
不敢抬头的模样看的戚殊笑了一声。
在房间里格外明显。
只不过,可为却不认为他是开心了。
在身上摸出来一根软鞭,双手捧着递了上来:
“主人,您如果还是不开心的话,您可以打我。”
低头瞥了眼他手上的东西,戚殊嘴角微微抽搐一下:
“我可没有陪你玩这个的兴趣,现在,去给我倒杯水过来。”
可为抿了抿唇,小心的将鞭子放在地上后起身走向厨房。
地上这根鞭子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从哪来的。
通体漆黑,似乎是特制马鞭。
能轻而易举抽的人皮开肉绽。
和那些为了情趣定制的可不一样。
这家伙,对自己还是挺狠的。
之前矫情的上个药都疼。
戚殊不紧不慢的再次抽根烟,顺手接过他递来的水杯喝了一口。
这个时候,洗完澡后的林屿琛也走了出来。
皱了下眉将灯打开:
“你见不得光?怎么不开灯。”
房间里被灯光充斥,突然那亮起让戚殊有些不适应的眯了下眼睛。
再次睁开的时候就看到了可为脸上的巴掌印。
果然已经肿了。
林屿琛也瞥了一眼,轻嗤:
“对自己的人还下手这么......”
说着话的他朝着沙发走去,刚好就看到了地上的鞭子。
嘴里的话瞬间卡在喉咙。
表情瞬间化为揶揄:“我这是打扰你了?”
戚殊不咸不淡的扫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算是回应,随后看向可为:
“把你的东西收起来,滚去睡觉。”
等他离开之后,又抽了口烟后才开口:
“动不动就是杀人,不教训两句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