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阎笑笑的脚步跟上。
直到看到那屋子里亮起的烛光,院子里的飘香。
一种从心底的镇定疏散开来。
那是一种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安心,是家的安心。
这一方小院子,似乎带着某种魔法。
他进来的一刻,再也不是畏惧,而是一种从容的心宽。
仿佛不用害怕打碎了东西被责骂被捶打。
也不用害怕洗坏了衣服,换来的是那一番拳打脚踢。
他似乎都不用小心翼翼。
不用害怕。
“慕白煜你再不回来,你的那份也都要被我吃完了,妻主做的这个小饼干真好吃,你快尝尝。”
院子里属于篓子尘的声音就像是初升的朝阳,将他内心的黑暗,一下子照亮吹散。
慕白煜眼底的光也逐渐汇聚聚焦,看着眼前的这一方院子。
脸上的不再是波澜不惊的表情,淡淡微笑,“谢谢。”
那天晚上,阎笑笑睡在厨房里。
将房间留给慕白煜跟篓子尘俩。
俩人就像是闺蜜似的,说了很久很久的话。
中间还夹带着两人的哭声。
别问她怎么知道的,隔着一堵墙,她都听见了。
按道理说。
这俩男人不应该是井水不犯河水吗?
怎么感觉好像一下子打开了源头,成了亲兄弟了!
而且好像她还成了多余的那个。
抱紧怀里的喵喵,幸好她还有喵喵陪着。
要不然被两个男人排挤,她在这家里可就真的毫无依靠了。
阎笑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反正她最后是听着他们二人的哭声睡着的。
早上天还不亮,阎笑笑就起床做蛋糕。
又将桃胶给煮了。
喵喵昨天没找到牛奶,倒是找了羊奶。
羊奶加热去除腥气,煮成了桃胶羊奶。
装了两碗放在一旁,切了蛋糕。
又做了炒饭。
这是给家里两个哭晕的男人的。
等一切都弄好了,慕白煜起床了。
红肿的眼睛,后面跟着同样红肿的篓子尘。
阎笑笑看着两人,翻了白眼,“早饭给你们做好放在锅里了,我去镇上了,中午你们自己在家吃,不用等我。”
“我、我跟你一起去吧!”慕白煜鼓起勇气地说道。
阎笑笑抬头,对上他那张哭红肿的双眼,白眼,“算了,带着你去镇上,我怕吓死买点心的,我还是自己去吧!你们两个好好在家。”
阎笑笑说着,就推着板车出去了。
她走了,篓子尘才抱着真儿迷迷糊糊的出来。
目送妻主离开的背影,他都没来得及跟妻主说话。
转头看向慕白煜,篓子尘同样红肿的眼睛瞪着他有些妒忌。
妒忌慕白煜跟妻主说话。
“阎家主给你留了早饭,你是要在院子里吃,还是在房间里,我、我给你端过去。、”慕白煜小声道。
打断的思绪,篓子尘看着慕白煜的小心翼翼。
算了。
不跟他计较。
“端到院子里吧!我给真儿洗洗就来。”他说着,就去打水给真儿洗了脸蛋,然后换上干净的尿片。
尿湿的尿片丢在一旁,卷起来他等会儿再去清洗。
抱着真儿,篓子尘洗了手就在院子里的桌子前坐下。
低头看着桌上的羊奶桃胶“这是什么?”问道。
“不知道,是、是阎家主留下的。”慕白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