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皮笑脸，认真地望着甘湉。
“或许，你对我的感情还称不上喜欢。”
“如果我们将喜欢分成十个等级，我现在对你的喜欢是满分——”
“而你对我的感觉，可能只有一分。”
甘湉摇了摇头：“一分都没有。”
“好吧，那就算零点五分，不能再少了。”
祝烨琳轻笑，随即又被甘湉轻轻推开。
祝烨琳顺势坐倒在地，也不急着起身。
他继续说道：“你知道我这次月考成绩吗？”
“不知道。”甘湉回得干脆。
“真的不知道？”祝烨琳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甘湉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考了二百二十三名，你有没有因为这个成绩对我多那么一点点改观？”
祝烨琳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
甘湉愣了一下，反问道：“这成绩是你自己考的吗？”
话一出口，她又觉得这话似乎有些伤人，连忙住了口。
“你这是在践踏我的尊严啊！”祝烨琳嘴角上扬，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意。
“你就坐在我屁股后面，我那些小九九，你能看不见？”
“我才懒得管你那些破事儿。”甘湉白了他一眼。
祝烨琳故作高深地扬了扬下巴，对着甘湉摆摆手。
“放心，抄作业这种低端操作，我祝烨琳可不屑一顾。”
“我这人，虽然成绩不咋地，但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甘湉听了，嘴角不禁上扬。
祝烨琳这家伙，还真让人没法生气。
他总能把那些沉闷压抑的气氛瞬间化解，让人如释重负，心情大好。
他往前凑了凑，眯着眼睛问甘湉：“笑了啊？”
“笑还不让笑啊？”甘湉反问。
“当然可以啊，我这一通忙活，不就是为了博你一笑嘛。”祝烨琳嘿嘿一笑。
“这个月我可是下了真功夫复习的，就想着这次月考能给自己来个摸底。”祝烨琳一本正经地说道。
“哦。”甘湉应了一声。
“说真的，你觉得我还有救吗？”祝烨琳一脸认真地看着甘湉。
甘湉想了想，点了点头：“有救。”
“那你得拉我一把啊。”祝烨琳眼巴巴地看着她。
“我才不呢。”甘湉坚决拒绝。
“别这么小气嘛，帮未来的男朋友一把，你也不亏嘛。”祝烨琳嬉皮笑脸地说。
“祝烨琳，你又来了，这个话题能不能别提了？”甘湉有些无奈。
“我就这点小心思，甘湉，你别指望我会轻易放弃你。”
祝烨琳再次凑近她，这次任凭甘湉怎么推，他也不肯退后一步。
他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月黑风高，夜色正浓。
祝烨琳仿佛吃了豹子胆，心里那股子冲动再也按捺不住。
他就像个即将爆发的小恶魔，只想对甘湉做点亲密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