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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烨琳搬了条椅子，就那样坐在她的面前。
他微微弓着身子，像是在哄一个调皮的小孩。
他轻轻帮她捻了捻被角，嘴角上扬，带着几分调皮地说道。
“妈，你怎么还把我当小孩子看呢？我都这么大了。”
乔丽蓉的眼眶又红了起来，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是啊，你都这么大了，新年一过，又老了一岁。”
“你的生日是三月初九，再有两个月，你就真的成年了。”
祝烨琳淡淡一笑，眼神里满是温柔：“妈，你哭什么？”
“你看你，一哭就不好看了。我可是要看着你每天都笑口常开呢。”
乔丽蓉被他逗笑了，但随即又转了话题。
“琳琳，你跟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祝烨琳摸了摸鼻子，显得有些尴尬：“没有的事。”
乔丽蓉可不信：“没有？那你整天盯着手机傻笑什么？”
“昨晚我起夜的时候，还听到你在轻声细语地打电话呢。”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
祝烨琳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双手插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真的没有，妈。”
乔丽蓉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慈爱：“我以前就一直在想——”
“我儿子喜欢的女孩子会是什么样的。”
“我猜，她一定是个很好的姑娘吧。”
祝烨琳抿着唇，不置可否。
但他还是从兜里掏出了手机，大方地递给乔丽蓉。
“有照片，你看吧。”
乔丽蓉连忙接过手机，定睛一看，却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照片上，两个孩子并肩站在一棵栀子花树下，笑容灿烂。
其中一个是祝烨琳，另一个是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小女孩。
小女孩手里拿着一把玩具枪，笑得合不拢嘴；
而祝烨琳则拿着一个小兔子玩具，脸上写满了委屈和无奈。
那一刻，乔丽蓉笑了，笑得那么温柔，仿佛看到了儿子曾经的纯真与美好。
乔丽蓉眉头拧成了麻花，指尖戳着手机屏幕上的那张泛黄的老照片，质问道。
“祝烨琳，你这是在逗我呢？这分明是三岁时拍的照片吧？”
祝烨琳嘴角一咧，示意她：“你瞅瞅边上的那小子啊。”
他故作深沉地说：“古训有云，三岁看老，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
乔丽蓉一愣，狐疑道：“这话当真？”
祝烨琳眼疾手快，一把夺回手机，嬉皮笑脸地说道。
“真的，真的，骗你我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