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也看到了，贾张氏先揪雨水头发的。”
“一把岁数，欺负人家小丫头，我呸！”
一群大妈指着贾张氏口伐笔诛。
瘫在地上的贾张氏自知理亏，又犯了众怒，不敢此时撒泼，于是从操就业，拍着大腿召唤老贾。
“老贾呀……”
也不知老贾身死魂消，还是自己召唤术不够娴熟，召唤好半天没见着老贾爬出来。
于是贾张氏将矛头对准了人群中最好欺负，就算欺负也是天经地义，外人道不出一二来的秦淮茹。
“秦淮茹，你个丧门星，你克死我们家东旭不说，现在眼睁睁看着外人欺负你婆婆，你居然一声不吭。”
“我要你这样的儿媳有什么用？”
秦淮茹心下长叹，暗暗咒骂媒人，介绍谁不好，偏偏将自己嫁给个短命鬼，还摊上这么一个不讲理的恶婆婆。
还能怎么办呢？
谁让她是自己婆婆，是棒梗奶奶。
不向着贾张氏，难道向着外人不成？今儿要是向着何雨水说话，且不说事后贾张氏会闹的有多厉害，外人也会在背后戳她秦淮茹脊梁骨，说她不孝顺。
秦淮茹语气严厉的冲着何雨水说教，“雨水，你是高材生，是读书人，我婆婆就算再怎么不对，你也不该动手打老人吧？”
“你个女孩子家家，小小年纪动手打老人……传出去，你以后还怎么嫁人？”
“三从四德懂不懂？”
“没爹没妈，你也不能没教养啊！”
“赶紧向我婆婆道歉！”
“听话，我这可都是为你好，三大妈你闭嘴吧你，我们俩家的事，与你无关。”秦淮茹目光凶狠的看向三大妈，三大妈还真就让秦淮茹唬住了。
见没人帮何雨水，贾张氏厉声道：“跪下道歉！”
恰在此时，傻柱推着辆崭新的二八大杠穿过连廊步入前院。
“你有爹有妈，也没见你多有教养。”
也不知是听到傻柱的声音，还是嘴疼的，贾张氏猛地一哆嗦，滋出几滴尿来。
秦淮茹骤然色变，连忙摆手解释，“傻柱，您误会了，我不是那意思，我……”
“哥！”
“太好了，您可算回来了。呜呜呜！”何雨水飞奔扑进傻柱怀里，泪眼婆娑的仰视傻柱，小心翼翼观察傻柱的表情变化。
到底还是担心昨天会是昙花一现，她傻哥又傻了吧唧向着贾家去了。
傻柱拍了拍何雨水后背，然后摸了摸女孩圆滚滚的后脑勺，笑骂道：“傻瓜，这么大还爱哭鼻子。”
“哎哟喂！傻柱，您这……哪来的二八大杠啊？”一二三大妈纷纷簇拥上前，摸一下自行车冰冷的大杠也是好的。
“这么新，不会是你刚买的吧？”
“傻柱，他们说你擢升一级厨师了，真的假的？”
连在地上瘫好半天的贾张氏，也爬起来踮着脚尖看自行车。
这年头可没几个人买得起自行车，买得起的也未必有票。
远的不说，就说大院吧！
易中海倒是买得起，不过他没买，家里有一大妈这么个药罐子，也是不容易。
截止到目前为止，全院也就只有许大茂有一辆破自行车。
那自行车是厂里分配的，并不属于许大茂。
他不放映员嘛！隔三差五下乡放电影，通常傍晚下乡，放到晚上十点半、十一点，收拾下东西就到凌晨了，没有自行车真不行。
也就是说，傻柱的这辆自行车，是大院第一辆真正属于个人所有的自行车。
而且还是崭新的二八大杠。
才注意到傻柱推着自行车回来，何雨水抹了抹脸上泪痕，“哥，自行车你买的呀？”
“嗯，上午去国营买的。”看着何雨水哭花了的脸蛋，傻柱抓着袖口帮她擦了擦，“谁欺负我们家大姑娘了，告诉哥，哥帮你出气。”
傻柱问何雨水时，锐利的眼神却瞥向贾张氏。
不过看到贾张氏蓬头垢面，满脸鲜血的惨状，气消了大半。
想来吃亏的不是雨水。
迎着傻柱冰冷的目光，贾张氏张了张嘴，有心狡辩，可又不敢吱声，自从昨晚挨了傻柱一顿胖揍，心里已经对傻柱产生阴影了。
嗫嚅许久，贾张氏艰难的咧了咧嘴，冲着傻柱讪笑道：“傻……柱子，我，我就是和雨水闹着玩，您甭往心里去。”
三大妈铁了心要为雨水出气，指着贾张氏大喝：“你放狗屁，有你这么闹着玩的吗？雨水头发都让你薅下好几缕，雨水，以后谁再欺负你，你上前院找你三大妈，有我护着你，我看谁还敢。”
二大妈也不甘示弱站出来争做雨水后盾。
娘死爹随寡妇跑了，剩下个哥哥，前两年还叫秦淮茹迷了心智，这几年来，受尽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