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需要很多强大的病毒样本给灵灵注射，容易破坏她的身体，风险极高不说。
更何况，端木燕他们也没法能弄得到那么多的样本，毕竟救还救不过来呢，还违背了他的原则。
第二种，用四元素能量制作专门的疫苗，从身体内部破坏病毒，不过这种方式还是有可能导致失忆。
“就没有百分之百能成功的办法吗？？”
端木燕皱了皱眉头，还是犹豫不决地看了一眼正认真复盘诬陷石磊的犯人的作案手法。
他很忧心，想找一个完美的办法去救她，所以，一直没告诉她。
“那除非……你能找到第五元素来代替四元素，成功率肯定能提高。”
柯国龙接过小刘刚刚整理好的实验记录——
“可惜——我还没有任何线索。。”
端木攥了攥拳，自从知道存在第五元素以后，也不是没努力过，可惜…
“对了，这段时间，灵灵的病毒没有发作吧——”
“还是老样子，不间断地发作了几次，但是都被我吓回去了。”
端木燕趁着灵灵陷入头脑风暴没注意到自己，快速跑到客厅的角落，悄悄地小声说道，
“但最近，她的性格有点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
柯国龙有些好奇地问道。
端木脸色憋得有些红，有点难以启齿。
“她现在总是，总是粘着我，我不管干什么都得跟着我——”
“啊！？”
柯国龙面露古怪的笑容。
“更过分的时候，我，我上厕所，都要跟着我———”
“这，应该跟病毒没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她以前也不，不这样啊——”
端木燕躲在墙角里，接着说道，“您让我稳定好她的情绪，所以我基本上都是顺着她的，至于，往好的方向去引导她，我也只好尽力去做了。”
毕竟，之前提醒过他，一旦，情绪激动，暴俎虫很有可能直接占领她的意识。
柯国龙一听这话，若有所思，
“这么说来，灵灵的情绪随着病毒感染时间的延长，变得越来越不稳定了——”
“为什么会跟青山的情况不一样呢？”
他拿起笔，在笔记上荷花欧克瑟的区域内着重地标注了一下，而另一边正好是魔牛欧克瑟资料。
这两个月，他也找过好几次马青山，不仅是为了劝他，当然还是为了研究清楚丧暴病毒。
毕竟，可供研究的对象太少了。
“这样吧，她下次再变异的时候，告诉我——我亲自过去看看。”
端木燕随意应了一声，然后悄悄地挂断了电话。
“哎哟！！！”
突然，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传来，还伴随着惨叫。
“怎，怎么了？？”
端木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揣上手机，赶忙跑到了灵灵旁边，担忧地问道。
“你刚才跑哪去了？？竟然趁我思考的时候离开，打得什么主意！！？”
一听这语气，端木燕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摸着额头，表示很无奈。
“那个，刚才什么东西碎了？？”
“没什么，一个杯子而已——”
“不是说，这个东西很贵吗？”
端木燕向下一看，发现并不是喝水的杯子，而是那种类似艺术品的晶杯。
“贵怎么了，反正还有很多呢？？端木，你别打岔，刚才去干什么了？？”
他没说话，只是把扫帚拿过来，扫了扫。
“到底是给谁打电话啊，这么机密，还得瞒着我？？”
灵灵语气不善地抓着他的袖子，接着追问道。
“我，灵灵，我是在给柯伯伯打电话。”
“怎么，发现清除病毒的方法了！？”
灵灵的眉宇间似乎有些失落，但同时又变了个眉开眼笑的样子。
“没，没有——”
“真的没有吗？？”
“其实…也不是没有”
端木还是舍不得，但看灵灵现在这样子，也只好告诉她了。
“既然已经有办法了，那就试试呗——”
“可，你还是有可能会失忆的。”
灵灵抬起头无所谓地笑了笑，“失忆？我早就不在乎了——”
她越这么说，端木就越下不去手了。
“你是不想让我忘记你吧？？”
灵灵似乎看破了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