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快?不会是预制菜吧?
其实古代的宦官人家,或者有条件请厨子的,都会叫厨子提前把菜做好,想吃的时候随时热热就可以吃,待人接物也都方便。
只是不知为什么,范阳看着一桌丰盛菜肴,还有点饿是怎么回事?
没一会儿,老侍从又端来了一樽酒,酒樽上刻着纹漆狩猎图,工艺精美。
范阳看着双眼一亮,这中酒樽他在老版三国演义电视剧里见到过,还有两只浅浅的耳杯,被老侍从摆放两边。
范阳长期在军营里生活,看到的都是大瓮酒坛,像这种宦官生活中的饮酒器具,他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还是有一种新奇感。
侍从离开后,蔡遗立刻返回厅内。
蔡遗回来后,范阳和关兴立刻变得警觉起来。
只见蔡遗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瓷瓶,从中倒了一些粉末在一支耳杯中,随后用酒勺筛了两匙酒,倒在了耳杯里……
范阳和关兴分别在左右屏风后注意到了蔡遗的动作。
二人心头同时一惊,蔡遗在下毒!
当然,蔡遗会这么做,范阳也并不意外。
毕竟他还要继续杀人灭口。
而这一次被杀的人,就是刚刚蔡遗口中的那个叫李冲的人。
李冲……
他是杀害吴攸的真凶吗?
对,只有这一种解释!
蔡遗望着耳杯中的“君幸酒”三个字,不禁露出一丝阴毒的冷笑。
君幸酒!
饮酒本是一件人生快意的幸事,可今天对于李冲而言,幸事将要变成大不幸了。
须臾,李冲被蔡忠带到。
李冲拱手朝着蔡遗躬身道:“小人李冲,拜见蔡大人!”
“哎呀,李冲!哈哈哈哈,你来的正好,本官备好酒宴,等待多时了啊,哈哈,来来来,快入座……”
蔡遗立刻变了一副嘴脸,张开双臂,满脸笑容的迎了上去,像是对待多年老友一般热情。
相比之下,李冲显得就要拘谨的多,抱紧的拳头还没有放下。
范阳见状暗自冷笑,蔡遗啊蔡遗,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只是很有可能,你今晚的“良苦用心”会落空……
蔡遗笑着拉着李冲落座,随后给侄子蔡忠使了个眼色。
蔡忠会意的拱手道:“叔父,小侄还有要事去办,暂且告退了。”
“嗯,你下去吧!”
蔡遗说着摆了摆手,一副很自然的样子。
“是!”
蔡忠告退,蔡遗笑呵呵的坐了下来。
李冲是个三十多岁的壮汉,一脸的憨态可掬,连毛胡子。
当范阳透过屏风的缝隙看到他的正脸时,不禁一愣,这李冲长得倒是和自己大舅哥张苞有几分相似。
只是张苞没有他这么茂盛的胡须。
‘嘶……难不成我这老丈人当年在夏口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风流韵事?’
范阳忍不住想笑,当年张飞他们来夏口时是公元208年,年纪对不上。
“李冲啊,你不必拘谨,你对本官而言不是外人,尽管吃喝。”
“多谢大人。”
李冲憨笑一声,端起那杯毒酒就要一饮而尽。
“慢!李冲啊,酒等会儿再饮不迟,本官有几句话想要对你说……”
刚刚一瞬间,范阳和关兴都吓了一跳,以为李冲直接就要喝下毒酒呢!
没想到第一时间制止住他的人竟然是蔡遗。
这个包藏祸心的蔡遗啊,他此番的目的不就是鸩杀李冲吗?
既然如此,他为何又要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