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毕竟没有真正的杀人,他怎么会诬赖好人呢?”
李冲叹了口气,还想说什么,一旁的蔡忠冷笑一声说道:“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在没有查清楚我叔父死因之前,你们依然是最大的嫌疑者。”
范阳笑道:“小蔡大人,给你一句忠告,在你没有达到目的之前,最好别动我们,你如果一定要多树立几个敌人,只怕对你会有非常不利的影响。”
蔡忠闻言冷笑一声,阴沉着脸说:“一派胡言……”
范阳冷笑着看了他一眼,随即被大队的军士推搡着押往监牢的方向。
监牢的方向就在府衙的后身,大牢的正门修建的也算中规中矩。
一路上,关兴和李冲想和范阳说两句话都没有机会,因为每个人的中间都隔着三五名军士。
……
牢房内,和范阳想象中的并没有太大的出入。
数十间牢房内,横七竖八的躺着无数身穿囚服的犯人。
他们有些人可能是作奸犯科之辈,有些人可能是小偷小摸,还有的也许只是得罪了权贵……
在进入牢房之前,范阳三人每人都领了一件带着“囚”字的狱服。
在换好囚衣后,三人才被押进一间无人的监牢之中。
周围的狱友在看到来了新人以后,都在一旁冷眼观瞧。
也许是在好奇范阳三人的身份,也许是好奇范阳他们三人究竟犯了什么罪……
关押范阳三人的监牢里只有不到十平方米的面积,地面上没有床铺,但泛黄的干草倒是有的是。
范阳笑吟吟的坐在地面的干草上,伸手招呼关兴二人道:“来坐一会儿,既来之,则安之……”
关兴苦笑一声,无奈的坐到了范阳身边,低声道:“子煜,我真不知道你咋想的,咱们明明可以逃走,为什么非要来这种鬼地方受罪?”
一旁的李冲也坐到了范阳的另一边,关兴的话,也正是他想问的。
范阳笑道:“为什么要跑?跑了不就坐实了是我们杀人吗?”
“更何况,我看蔡忠未必对我们有杀心,与其顽强抵抗,不如踏踏实实的坐两天牢。”
“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很快的将蔡忠的注意力从我们身上移开。”
“如果我们今天杀了他的人,就算能逃出去,等待我们的也将是全城通缉。我们甚至可能无法在夏口立足,这可不是我想要的。”
说着,范阳微笑道:“与其如此,我们不如老老实实的双手就缚,这样一来,蔡忠也就放心了,他才能放开手脚的去做他想做的事。”
关兴闻言苦笑道:“子煜,就算你说的有道理,可我们一旦沦为阶下囚,就等于失去了自由,我们再想出去就难了……”
“难吗?”
范阳淡淡一笑,凑到关兴耳边低声道:“在我眼里,这座小小监牢不过是条件差一点的客店,我想出去,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