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料,同一时间,车轮也在土豆的润滑下,摩托车彻底失去了稳定性,像一块印度香蕉味飞饼一样,开始在被太阳快晒化了的沥青柏油地面上打转,而它的驾驶者更是——
“砰!”用肉身和缓冲柱亲密接触了一番,也不知道最后是谁缓冲了谁。
“砰、”“砰、”亮着警灯的车辆边刹停,从正副驾驶上边下来两位穿着正装的人影。
驾驶座那侧的黑色短发女士,丝毫没有被包身的西服短裙阻挡缉拿逃犯的脚步,三两步就跨到逃犯的身侧,一个膝顶压住逃犯,叫对方动弹不得。短发女士身上的紫红色西服外套,和逃犯被她锁到身后拷上手铐的手腕旁的血迹,颇有两分相映成趣的意味。
而副驾驶座上下来的短卷发男士,则负责在努力抬头的逃犯面前,帅气地甩出警察证件:“警视厅搜查一课强行犯三系巡查部长,松田阵平。——我现在宣布,你·被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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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破真理拍拍手上的灰:“不过就是那身蓝得发黑的海军蓝西装,配合黑墨镜,会不会让人家以为不是警察执勤,而是MAFIA甩出‘你全家都在我手上被绑’的照片。……啊,满屏的星号,这两个里哪个是热门角色?还是两个都是?”
【真理酱,系统还是听不懂啊。但你是不是要开始表演了?】
不破真理扁扁嘴,真情实感地疑惑道:“人已经拦住了,还不够吗?……好吧。”她看着拷好逃犯、又把人交给那位松田阵平的短发女士,朝自己走来,于是干脆利落地挤出两滴在眼眶中盘旋的泪珠——
黑色短发女士:“我是佐藤美和子,女士,你刚刚有受伤吗?”
不破真理泪眼涟涟,眼皮微微用力,便毫不吝啬地为荧幕前的观众们上演了一番 什么叫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她缓缓左右摇了摇头,连着她的肩膀也一起晃了起来:“没、没有,就是土豆酱……”
佐藤美和子呆楞了一瞬,重复道:“土、土豆酱?”
松田阵平耳朵竖着,仔细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听到这里,他分出了一点精力瞥向地面:“土豆酱已经成土豆酱了。”发出了残酷的发言。
“……”不破真理干脆哭得更起劲了,“土豆酱……土豆酱圆滚滚的那么可爱,怎么能把人家做成土豆酱——”
佐藤美和子先是趁不破真理哭泣的间隙,回头瞪了松田阵平一眼,然后露出豆豆眼,对着不破真理干笑:“但,西红柿酱……啊西红柿酱也变成沙司了。但!洋葱酱还好好的,你要不要先照顾好她呢?”
感觉也差不多了的不破真理,立刻像变脸一样迅速收敛了泪水:“说得也是呢!”
被押着正半个身子给塞进车后座的杀人逃犯,还没放弃最后的努力,她探出半个头为自己申辩:“你松开!我不是故意杀死长岛那个混蛋的——如果不是他拿着那一纸合约,就妄图像使唤一个牲口一样使唤我、蚕食我的精力、敲我的骨头吸我的髓,在做饭的我,也不会在气急攻心下,一菜刀把他砍死的!”
佐藤美和子把用战损版袋子草草装好的、硕果仅存的食材递给不破真理,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后,又匆匆回身去帮松田阵平塞犯人了。
佐藤美和子斥道:“那也不是你杀死你社长的理由!你大可以报警、然后上法院打官司的——”
抱着食材的不破真理,一脸天真地恍然大悟:“原来‘一纸合约’说的是劳动合同啊,我还以为是婚姻届受理证明书呢。”
[呃啊 是地狱笑话 是老贼还是制作组玩的]
[五毛赌抽象制作组]
[我笑了再见诸位我要带着我的战绩下去跟路西法一起笑了]
终于把狂暴状态的逃犯,从口头物理安抚了的佐藤美和子,哭笑不得地从车扶手箱里,找出朋友之前随手放下的堂吉〇德的塑料袋,递给不破真理:“哝,女士,如果有任何不适,记得来警视厅联系我们,我们会起诉她危险驾驶的。”
接过塑料袋和佐藤美和子名片的不破真理,似乎有些愣神,她的粉白色连衣裙,因为刚刚摔倒而沾了灰,风吹过的时候,那污渍在裙摆的摇摆间若隐若现。
[呜呜警花我的警花好体贴的警视厅之花]
[女孩子就是细心考虑得好周到啊]
风还在俏皮地挑动着日光下不破真理晒得发光的粉金色发梢,她凝视那张名片,凝视了足够长的时间,长到消散的星号弹幕,证明了镜头已经不在她身上了,她才缓缓开口道:“危险驾驶的受害人,如果没有受到人身伤害,还会有经济赔偿吗?”
【……真理酱,已经这么缺钱了吗?*呆* 我记得你在签约的时候,说你只是没钱,不是没有工作啊。我不是还倾情推荐你去摇奶茶呢,真的强推!时